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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芳,讓小莫陪你去吃飯,我突然想起有點事。”
“……啊?這樣哦。”吳小芳好像被噎住了,“那我下週末還能過來嗎? ”
白惜言心煩氣躁:“好啊。”
她高興得眼睛眯著一條線,叫小莫從路邊停了車,自己打車走了。
白惜言沒有回家,而是去了小金櫃。
週末幾個公子哥基本上是全員到齊的,他進了包廂往角落裡一坐,胖劉幾個都在賤兮兮地吆喝,謝翎那天買的那個女孩兒怎麼樣?夠嫩的吧?白惜言扯起嘴角一笑,夠嫩啊。周圍一圏猥瑣的笑聲,都覺得白少開竅了,人生得意須盡歡,那麼禁慾做什麼。胖劉說,今晚留下不?再給你找個好的。白惜言懶洋洋的,行啊。
陳柏風聽他們這麼一說,幾乎要撒腿就跑了。作為知道真相的人,已經被謝翎拽著領子威脅,要吐露出半個字就打折他的腿。他真的有點肝兒顫,忙趁人不注意跑出去給謝翎打電話:“不好啦,出大事兒啦,胖劉又給白少拉皮條呢。”
謝翎正談完樁生意,在酒桌上聯絡感情呢,聽他這麼一說,懶洋洋地笑:“他又不是付不起錢。”
陳柏風委屈地說:“我只是心虛麼。”
“把你的狗嘴閉緊就行。”謝翎想掛電話了,“還有事麼? ”
“那你來不? ”
“胖老劉在那呢,我這麼明目張膽是想讓他再把我楸到老爺子那抽一頓啊? ” 謝翎頓了頓,又說,“算了,你勸著惜言些,他現在這麼糊塗指不定苗桐怎麼難受。”話裡都說些灰心的意思。人家嫌他髒,嫌他爛,嫌他噁心,他還怕她難受,犯賤這個東西果然是沒底限的。
“……謝翎,你你你還惦記著那誰啊? ”陳柏風回過味兒來了,囁嚅著,“她都跟白少這樣了,就算這紙真能包住火,那你心裡就不彆扭? ”
謝翎幾乎暴跳如雷:“閉上你的狗嘴,就你腦袋上那摞綠帽子都能開仨帽子店 了,先管好你自己吧。”
陳柏風被謝翎一頓罵跟個小媳婦似的委屈得要命,不過他也欠虐。謝翎罵他,可是也真的對他好。而且現在謝翎是他爹。畢竟因為冷落家裡的陳列櫃導致不能傳宗接代,想抱孫子的陳家老爺夫人正斷著他的口糧。現在他養小嬌娘,哄小相好的錢都是謝翎支援的。
他乖乖跑回包廂去,一進門就見白惜言在喝酒,幾乎要跳起來:“你怎麼喝酒 啊,誰讓你喝酒的? ! ”
胖劉心虛地笑笑,“沒人叫他喝,他自己要喝的。”白惜言笑眯眯地看了他一 眼,攬住身邊坐得規規矩矩的姑娘,在香腮上“叭” 了一口。
陳柏風扶住額頭,覺得心力交瘁:“你還給他找姑娘? ”
胖劉很無辜:“他自己叫的。”
陳柏風坐在一邊哭喪著臉,白惜言拍了拍他的臉:“別怕,我喝死玩兒死算我的,要不要給你立個字據? ”
一群人都被他搞瘋了,胖老劉怕他這如珠如玉的身子骨撐不住,親自打電話要謝翎過來一趟。大舅子發話,謝翎只能來了小金櫃,白惜言擠在姑娘堆裡玩篩子。 他皺眉:“你快回去吧,這裡烏煙瘴氣的。”
白惜言往沙發上一靠,眼神迷離,能把人骨頭看酥了: “你平時不是總叫我嗎,我來了,你怎麼又攆走我?又不讓你花錢,怕什麼? ”
謝翎說不出話來,把煙拿出來,卻沒點又放回去了。他臉憋得通紅,吭哧了半晌,突然拉起那個黏著白惜言的姑娘連推帶搡地弄到門外。姑娘沒站穩摔在走廊裡,一下子哭出來。幾個姑娘忙出去把那姑娘扶起來走了。白惜言收斂了笑意,帶了點怒氣地看著他。
“惜言,回家去。”
白惜言好笑地指了指門外:“我叫的姑娘不會讓你付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