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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願意把家產全給她,是要她願意愛我。這種心情你能理解吧,你不是懂愛嘛!”謝翎突然又笑起來,很是悽慘,“怪不得我說我整天遊戲花叢卻沒什麼報應呢,合著在這裡等我呢,陰溝裡翻船了。好啊,現在談愛情我是沒資格了,那就談嫁妝好了。你也不用再折騰了,你說個日子我讓我老爸去你家提親,不就是結婚嘛。”
有了這一遭,謝翎也想通了,就跟被打通了任督二脈一樣完全放開了。
不知什麼時候開始他去小金櫃少了,即使去了也很少叫人陪。如今連續每天都泡在小金櫃,陳柏風雖然不知道他到底發什麼癲,不過有人陪著當然樂得要命,也早忘了他給劉煙煙的那些好料進了誰的肚子裡。謝家的老爺子是從老阿姨那裡得知謝翎又夜不歸宿,帶著謝翎的堂弟把他堵在了酒店房間裡,老爺子氣得差點腦溢血。
這些荒唐事自然沒人告訴白惜言,他是這群酒肉朋友中的世外高人,每個朋友哆嗦都有些崇拜他,視他為一方淨土。所以在白惜言大清早打電話讓謝翎給他“找個女人”的時候,他以為自己最近太淫亂所以上又在淫者見淫。
“啊?”謝翎傻掉了,不敢往那個方面想,“幹嗎啊?”
“你說幹嗎用?”白惜言相當不耐煩,裝什麼傻。
“不是吧?你要女人?”
白惜言火冒三丈:“我是病人,又不是廢人!”說完就憤憤地把電話摔到牆上。
他在遷怒。他煩躁不安。他像個神經病患者一樣在書房裡走來走去。他不敢跟苗桐單獨呆在一起,聖誕夜在車裡他想著了魔一樣差點吻了她。這兩天白惜言深刻地檢討了一下自己,把所有的一切歸結於長時間的清心寡慾導致的走火入魔。
難得白惜言提出這樣的要求,他連忙打電話給小金櫃的經理去辦這件事,莫名其妙地拿著電話想了半天,始終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想不通也就不再想了,事實上他最近也不好過,先是被胖老劉修理了一頓,接著揪著他去謝家老爺子那裡告狀。老爺子拿著他的玉菸斗對著兒子的背沒留力地一頓抽,在全家老少面前讓他跪在爺爺的牌位前。
前些年捱揍也就算了,他畢竟還年輕些臉皮也厚,現在人都三十多了,還被揍得像個孫子一樣。胖老劉這個無辜受害者少女家屬反而心驚肉跳地過來勸架,也攔不住老爺子的大義滅親。可這次老爺子是真滅錯了,是他清清白白的兒子被人家給唱了一出“從良記”。不過這話要真說出來,別說別人,連他自己都得笑。
老爺子揍完他,指著鼻子問他怎麼給人家哥哥交代。謝翎笑著說,那我娶她還不行?
胖老劉本來找到謝家也是頭腦發熱,作為兄弟他又不能把謝翎打成殘廢,再說了他老妹也哈謝翎哈得要死,估計連做夢夢見的男人都是不重樣的這個人。可胖老劉心裡也是個雪亮的人,謝翎不是什麼良人,而謝翎也不會動他妹妹,對他放了一百個心。可是現在謝翎竟然見鬼地邁進了雷區,他不能怪這個不爭氣的妹妹,只能去謝家找老爺子讓他主持公道。他沒想到謝翎真的認了,驚得當場給劉煙煙打電話說謝翎要娶她。劉煙煙在電話對面愣了一會兒說,他敢娶我就敢嫁。那口氣沒什麼幸福的感覺,反而想面對拼得你死我活的仇人。
於是謝翎的訂婚日期很快的敲定了,老媽歡天喜地地開始準備下聘和請帖的事,他依舊每天泡在小金櫃。
在小金櫃他報了個姑娘,容貌不是多漂亮話也少,別的姑娘見到年輕帥氣的客人和小費都快浪瘋了,她卻翹著腿悠閒地坐在角落裡抽菸,頗有些閒雲野鶴的味道。謝翎對她有種莫名的熟悉感,很親切又覺得遙不可及。於是他包了那個姑娘,看她每天坐在包廂裡抽菸。
這個舉動被陳柏風解釋為,太文藝了,真是錢多燒得慌。
謝翎懶得去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