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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宴愣了一下,一手從背後扣住她的後腦勺,另一隻手就打落了鉤子。床榻上的紗帳滑落下來,緩緩地遮住床榻之上兩人的身影。晃動的燭火之下,就看到徐宴將人攬進懷中整個人便覆了上去……
……
這種事兒一旦起頭,便是一發不可收拾。
蘇毓是個對性生活看得非常開也很樂於享受的現代都市麗人。徐宴雖剋制,但正值精力旺盛的年紀。如同蘇毓平日裡吐槽他的,他骨子裡是個不折不扣的食肉動物。雖對床笫之事生疏,一開始不得門路,但在蘇毓的引導下,極聰慧地舉一反三。
不得不說,越剋制的性子,脫了衣裳做事情才越顯狠辣。
徐宴平日裡萬事都剋制,但這樣的人才極容易在放開束縛時有放肆自己。夜很深,時間也長。等蘇毓迷迷糊糊地昏睡過去,窗外的天色已經微微泛濫。徐宴緩緩舔了一下殷紅的嘴角,轉身看了一眼窗外,狹長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
「睡一會兒吧。」他眼尾殷紅,「多睡一會兒。」
蘇毓已經睡著了。
他頗為遺憾地將蘇毓嘴角黏上來的頭髮撥開,又下去弄了些水來替蘇毓擦拭了一遍。再次上榻快四更天,他擁著人沉沉地睡了過去。
睜開眼,是次日的晌午。
蘇毓眼睛沉重得猶如千斤,上眼皮下眼皮黏在一起,半天睜不開眼。她昨天夜裡睡著的姿勢彆扭,此時彷彿落枕了一般,動一下咔咔得疼。身上也疼,彷彿被大象的腿咄咄地踩過一般,痠疼得厲害。她捏了捏疼得厲害的後腰,艱難地轉過身來,身邊的徐宴早已不知所蹤。
床榻是冷的,屋裡屋外都靜悄悄的。徐乘風那小屁孩兒也沒咋呼,感覺家中好似沒人在。蘇毓咔咔地擰了兩下脖子,又耐心地給自己揉了一下痠疼得地方。
這將近半年的自虐效果便顯出來。昨夜某些時候的超難動作並沒有給她帶來太大的負擔,擰過勁兒來就可以下榻自如地走路了。
屋子裡一股淡淡的情慾的味道,似乎被透過風,不算是太難聞。但門窗還是緊閉的,畢竟是初春,天氣還冷,門窗關的嚴實。蘇毓動了下,下榻推開了窗,然後趿著鞋子又開了門。屋裡來回竄風,讓這些味道儘快散去,她才穿著髒衣裳去灶下。
意外的,灶上是溫著水的。不用想,徐宴燒的。
蘇毓心安理得地將一大鍋水提進了屋,用做了洗澡水。昨兒那一身的味兒這會兒洗乾淨,她再次收拾妥當出屋,隔壁嚴家的小媳婦兒就抱著娃在院子裡喊她。
雖說昨日那事兒發生的突然,嚴家相公闖入徐家之時蘇毓已經被塞進麻袋裡,蘇毓卻還是清楚昨日其他人關門塞戶之時,嚴家是伸出援手的。
此時聽到嚴楊氏喊她,蘇毓自然是立馬應聲了。
嚴楊氏喊蘇毓也沒其他事,一大早,徐宴已經鄭重為昨日嚴家對徐家伸出援手的事情道過謝。嚴楊氏這會兒喊蘇毓,是徐宴去官衙之前特地擺脫了嚴楊氏傳話。怕蘇毓醒來找不到人會著急,他告知了自己的行程,並留了話給蘇毓:「徐學弟去衙門了,為了昨日的事情,報官自然得處理。乘風那孩子他也帶上了,約莫申時之後回來。學弟為弟妹你煎了藥,囑咐你醒來便熱一下喝掉。」
灶房方才蘇毓已經去過一趟,沒看到什麼藥物。嚴楊氏不提,她還真不知道。
聽到這,她謝過了嚴楊氏,嚴楊氏也有些不好意思。性子當真是太靦腆了,若非跟蘇毓說過幾回話,來往好些回,她怕是多說兩句話都要臉紅。羞怯地擺擺手示意蘇毓別客氣,抱著孩子扭身又進屋去了。蘇毓笑一聲,正準備進灶房去看看,就恰巧碰上出門漿洗衣裳的張家嬸子搓著手回來。
張家嬸子看到蘇毓,還訝異似的嚇一跳:「嚯喲。」
蘇毓跟梨花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