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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人打熱水來,你先沐浴。」溫顧看了看蕭惋脖頸和肩膀上的痕跡,有點後悔昨晚過於放縱。
蕭惋被溫顧看得臉熱,「那你先出去,叫我的丫鬟進來。」
畫扇和問雪進來服侍,看見蕭惋的樣子後,都有些無措地垂下視線。
任兩個丫鬟扶著坐進浴桶,蕭惋回想起來,昨夜溫顧去打了熱水,但是她身子累極,賴在床上不願意動,溫顧只得抱著她幫她清理,只是清理得有些馬虎,因為她睏倦不配合。
溫顧在外等蕭惋洗完,一起用早膳。
「今日還練琴嗎?」溫顧問。
蕭惋點點頭。
「那一會兒一起去花園。」溫顧還挺喜歡聽蕭惋彈琴的。
飯後,溫顧拿著劍在門口等著,蕭惋卻許久不出來。
不是蕭惋不想出門,只是她一起身走動,身子就不舒服。
「其實,我在房裡練也是可以的。」蕭惋不好意思對溫顧直言,說話時瞟了溫顧一眼,和溫顧的視線正好對上,她感覺溫顧像是看透了她的想法一般。
溫顧確實明白了蕭惋的難處,他沒說什麼,把劍交給問雪,大步走到蕭惋面前,將蕭惋攔腰抱起。
「誒……」蕭惋忽然騰空,下意識摟住溫顧的脖子。
「院裡練劍施展不開手腳,還是花園好。」
蕭惋不明白,為何溫顧想在花園練劍,非要她也在花園練琴,直到她開始彈琴,看見溫顧伴隨著琴聲開始舞劍,才明白過來。
皇上連續三日沒上早朝,溫顧也在家清閒了三日。
第四日,丞相領著十幾個官員跪在皇上的寢宮門口,說皇上何時理政,他們才何時起來,皇上這才離了溫柔鄉,開始早朝。
九月初九,是劉茵茵的生辰,蕭惋和王若筱到了劉府陪劉茵茵慶祝。
蕭惋送了劉茵茵一盒胭脂,王若筱送了一對兒步搖,因著劉茵茵喜歡打扮,所以二人投其所好,劉茵茵收了也歡喜。
「郡主,王小姐,你們先坐,廚房煲著湯呢,老奴去瞧瞧。」劉茵茵的乳母張嬤嬤笑吟吟地招待兩人坐下,說完便去了廚房。
「茵茵,這幾日你在府上做什麼呢,我約你你都不出來。」王若筱坐下後問。
王若筱是幾人之中最閒不住的,這幾日蕭惋忙著練琴沒空出門,她便約劉茵茵,誰知道劉茵茵也閉門不出,不知道整日做什麼。
「我沒什麼事,就是在家看書習字做女紅,天氣太熱,我懶得動。」劉茵茵笑了笑,讓丫鬟呈上綠豆湯。
「這幾日確實熱得慌,不動還好,一動便要出汗,聽說南方更是一個月沒下過雨了,要是再繼續旱下去,今年又沒有收成。」南方大旱,是王將軍和二兒子聊天時,王若筱偶然聽到的。
蕭惋聽了,心中一沉,南方大旱,從未聽溫顧提過。
「而且今年連冰都買不到,估計只有宮裡能鎮冰解暑了。」王若筱繼續說。
「出了伏,夏日便要過去了,再忍幾日吧。」劉茵茵喝了口綠豆湯,用手帕擦了擦嘴角。
王若筱看見了手帕上的圖案,一把奪過手帕,「哎呦,茵茵,你這帕子上怎麼繡的鴛鴦啊?」
「筱兒別鬧,快還給我。」劉茵茵慌忙去奪,王若筱起身不給她,兩人繞著桌子來回跑。
蕭惋無奈扶額,「剛還說熱,現在倒是跑起來了,一會兒出了一身汗,又該難受了。」
王若筱將帕子還給劉茵茵,「好了,你老實交代,這鴛鴦手帕怎麼回事?」
「我隨便繡的,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