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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江硯祈抿了抿唇,又咳了兩嗓子,做盡了能做的小動作,玩透了吊人心絃的把戲,故意撓得蕭慎玉心裡都跳動起來。
蕭慎玉用鼻尖輕輕蹭他,沒得到想要的回應便心急了起來。他開始壓制不住內心的躁動,伸手摁住始作俑者的後腰,就要往下使力——
「手下留人!」江硯祈沒躲,卻伸手去抓他,「我不鬧了還不成嗎?」
蕭慎玉簡直要恨死他,反手握住他的手,逼問道:「答不答應?」
「答應。」江硯祈笑嘻嘻地湊上去吻他,「我答應,你說什麼,我都答應。」
蕭慎玉也笑,說:「等我們回去,我就向郡王提親,好不好?」
江硯祈毫不顧忌,完全不管他爹會不會答應,喜滋滋地點頭,「好!」
「等我們成了親,就可以名正言順地住在一起了。」蕭慎玉默默地想:至於有家不回偏要住在別人家的岑樂沂,能滾多遠滾多遠。還有那個墨餘和鬱臨淵,屆時有他日夜盯著,江易安也沒機會跟他們湊在一起熱鬧。
他那陡然兇狠的眼神看得江硯祈頭皮一麻,小聲道:「懷川,你在想什麼呀?」
蕭慎玉回過神來,瞎扯道:「在想我們要多少個孩子。」
「哦。」江硯祈癱軟下去,枕在了他腿上,可憐巴巴地道,「你就算是把我戳穿了、頂爛了,我也生不出來啊。」
「江易安!」蕭慎玉掐他的嘴巴,警告道,「再胡言亂語,我抽死你。」
「抽我?」江硯祈吃飽喝足就要犯渾,眯著眼睛勾他,「你要用什麼抽我?手,鞭子,還是……」
蕭慎玉猛地被他揪住衣裳扯了下去。
四目相對,蕭慎玉目中暗潮洶湧,全部在對時間炸濺開來。江硯祈眉眼間春色透生,他盯著那雙眼,又錯過那雙眼,抬頭湊到蕭慎玉耳邊,又低又緩地道,「小懷川?」
「……」蕭慎玉的目光好兇狠,他死死地盯住江硯祈,用眼睛,用手腳,用一切力量。
馬車中的小檀木桌不知被誰踢倒,香託茶盞摔了一車,江硯祈在發慫中被翻身摁了下去。口鼻撞上了蕭慎玉的腿,他悶哼著搖頭晃腦,又被蕭慎玉伸手摁住了後腦勺。
金繡雲竹細帶被扯開,又換了個用處,系在了江硯祈的腕間。
噼裡啪啦的聲音響起時,暗衛抹了把汗,雙耳被熱得發紅,他覺得天氣悶熱,怕是很快又要有雨,此時更是恨急了自己的耳聰目明。
馬車平穩快速地往目的地駛去,又是半日磋磨,將太陽也鬧下山了去。
馬車中味道太大,蕭慎玉推開車窗,瞥見了天幕澄光。他心滿意足,哄著癱在懷中的人起來看夕陽——
江硯祈麵皮緋紅,眼皮泛腫,唇間咬痕突兀,襯得他膚白皮嫩,簡直是滿園「春色」關不住。他此時是渾身都疼,尤其是被抽了許久的地方,更是又疼又麻又腫,難受死了。哪有前一句還是求娶,後一句便是「不準叫」的,哪有這麼欺負人的?
江硯祈委屈得很,啞聲道:「不看。」
蕭慎玉看出他的委屈和控訴,俯身道:「自作自受,怪不得我。」
「我恨你。」江硯祈想起這丟臉的半日,「蕭懷川,我恨死你了。」
「我愛你。」蕭慎玉看著他,「江易安,我愛死你了。」
第80章 孝死 喜歡
十月初七,江裕領兵回京。
太子率領各部大臣在城門相迎,江慕南站在人群中,隔著竊竊私語將太子盯住了。太子只覺得那灼熱的眼神無孔不入,燙人身、燙人心,他眉間微蹙,強忍住轉身訓斥的衝動,狀若不在意地一動不動。
後方,江慕南不甘地收回眼神,埋頭洩了口氣。這時突然有人撞了撞他的胳膊,他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