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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硯祈迷迷糊糊地嘟囔出聲,順手扒住蕭慎玉的肩膀,將臉翻了個面,又嘟囔著罵他:「王八蛋,龜孫子……」
蕭慎玉也知道昨晚自己做得狠了,於是任他罵了個遍,又抱著人悶了會兒才徹底轉醒。他輕輕碰了碰江硯祈後肩的傷,道:「餓不餓?」
「不餓。」江硯祈打著呵欠抬頭,將下巴擱在他心口處,睜開微腫的眼睛看他,直勾勾的,「都吃撐了。」
蕭慎玉笑了一聲,說:「記仇鬼。」
「哼。」江硯祈揪住他的頭髮,報復般地扯了扯,又在被子裡賴了會兒床才用下巴去硌蕭慎玉,「我要起床。」
「好。」蕭慎玉抱著他坐起身,不可避免地瞧見了這一身的曖|昧痕跡,他伸手碰了碰,「疼不疼?」
「現在問也太晚了吧?」江硯祈罵他就知道事後做好人,隨後又低聲道,「不疼,爺挨刀子的時候都不疼。」
「閉嘴!」蕭慎玉不愛聽他說起「挨刀子」這回事兒,聞言就洩憤般地拍了拍他的腦袋,又被小狗似的蹭了回來。
這一蹭,蹭得蕭慎玉連手指尖都是癢的,恨不得翻身將人壓回去,再好好磋磨一頓。他那眼神太直白濃烈了,江硯祈嚇得兩股打顫,做賊般地往他懷裡湊,嘴巴也跟著身子一起放軟,「懷川,我餓了,想吃飯。」
蕭懷川俯身親他一口,「你啊,算了,記在帳上。」隨即將人放在一邊,起身穿衣。
江硯祈重新鑽進了薄被下,愜意地打了個滾。
「小心點,別碰到傷口了。」蕭慎玉警告地看了他一眼,等江硯祈乖巧地躺好之後才轉身出了門。
不一會兒,蕭慎玉端著託盤走了進來。他將託盤放在桌上,轉身走到床前。江硯祈立馬伸出雙手,他笑了一聲,彎腰將人抱了起來,又替江硯祈把衣裳穿好。
兩人在桌邊落座。
蕭慎玉扶著江硯祈的腰,說:「你身上還有傷,吃些清淡的。張嘴。」
「啊……唔。」江硯祈含住一口粥,嚥下去之後才道,「你不吃嗎?」
「我不餓。」蕭慎玉早已將餵食的動作練得熟練,沒想到江硯祈一邊享受著他的周到伺候,一邊還要嘲諷他,「哎呀,人與人之間就是不一樣呀,有些人忙活了一整晚,早上不僅不累,還不餓,皮糙肉厚跟老王八有得一拼了。」
「張嘴,好好吃飯。」蕭慎玉不動如山,一派完全不在意小兒玩鬧的莊重模樣,待江硯祈撇撇嘴含住清粥時,他倏地俯身將那張不老實的嘴吻住了。
他們隔著一層清甜將彼此吻住了,清晨的熱情都被攪亂了,連帶著心也跟著躁動。江硯祈伸手攬住蕭慎玉的脖子,熱情又乖巧地與他道上一句「早安」,又在腰間那隻手緊貼上肌膚時猛地將他推開了。
蕭慎玉看著他,眼神裡含著濃稠的艷色。江硯祈被他看得紅了耳朵尖,犯慫道:「真的不成了,還疼呢。」
「……」蕭慎玉呼了口氣,「好好吃飯,再鬧抽你。」
「哦。」江硯祈不敢再陰陽怪氣地貶損人了,安靜地喝完一碗粥。
餵食完畢,蕭慎玉給他擦嘴,說:「實在累的話就在此地再住一晚,明日啟程也無妨。」
「沒關係,早點回去吧。」江硯祈賴在他腿上不起來,「你揹我下去。」
蕭慎玉捏著他的臉,俯身親了一口,「好。」
兩人下了樓。
暗衛已經將馬車牽了出來,見蕭慎玉背著江硯祈出來,不禁暗吁了口氣:早聞主子與小郡王在一處了,且情意綿長,十分恩愛,此前還覺得十分怪異,如今親眼看見,卻是不得不信了。
主子背著小郡王,那眼裡都能柔出水兒了。
兩人上了馬車。
昨夜偶遇太急,兩人乾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