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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樓裡經常有些想要逃跑或者不聽話的人,為了懲罰這些人,便會將他們綁起來受刑。可是為了不在他們身上留下痕跡,弄壞了皮肉,便選擇這種紅繩,好看又韌。」蕭慎玉伸手勾了勾他腕上的鈴鐺,「受刑時,人會顫抖,這鈴鐺便會跟著響,可以滿足施刑者的特殊癖好、增加情趣,當然——」
他無辜地替自己聲名道:「我並無此類怪癖,只是單純覺得這兩樣物件極為襯你。」
「我襯你祖宗!」江硯祈手腕顫抖,怒不可遏,「我就知道除了你,沒人跟個憨包似的折騰這一出!昨夜我睡得太沉,今日一早就發現手上有這見不得人的玩意兒,你他娘搞我就算了,還他娘下藥!老子在外面守夜,你不感恩就罷了,還他娘往我身上戴這東西。蕭慎玉,你知不知羞的!」
「是你先不知羞的。」蕭慎玉平靜地跟他講道理,「你趁機輕薄我,我只是想給你個教訓,一報還一報,很公平。不……」
他頓了頓,近乎施恩般地道:「我已經很疼惜你了。」
「疼疼惜我?」江硯祈心口疼,腦瓜疼,手腕也疼,瞪著這憨包瘋子的眼睛也疼。
那模樣好似要氣得捂心吐血,又好似好落下兩顆豆大的熱淚來,更像是要一拳砸死那無辜的容王爺,看得陳院首忙走過去抱住他,一邊往後面拽一邊吆道:「小郡王息怒,王爺還是病人啊!」
「病人?哪有這樣的病人,我看他好著呢,還能在半夜三更起床給人家下藥,趁機報復!你這是拿老子當小倌兒罰!」江硯祈喘著粗氣,瞪著蕭慎玉、咬牙切齒地道,「姓蕭的,我沒見過你這麼欠的!」
蕭慎玉起身,一邊慢條斯理地整理衣衫,一邊強調道:「是你孟浪,別怪我輕薄。江易安,我不妨告訴你,比這還適合你的法子,我那有一整本。」
「什麼?」江硯祈被這悶雷劈得往後一倒,靠著一臉猙獰的陳院首,不可置信地道,「你都是在什麼時候學了些什麼不正經的玩意兒?」
蕭慎玉道:「昨夜學的。」
「昨夜……昨夜……紓俞,那王八犢子是什麼東西,讓自己的主子去學這些東西!」江硯祈七魂八魄碎了一半,另一半搖搖欲墜,支撐著他「泣血」,「好樣的……你好樣的。被我輕薄了幾句便要發瘋,蕭慎玉,我還拿你當清純的白蓮花,未曾想你骨子裡住的是個不正經的小浪蹄子——」
「你說什麼?」蕭慎玉臉上的平靜陡然碎裂,他猛地伸手拽住江硯祈的手腕,將人往榻上一甩,欺身而上,咬牙道,「誰是小浪蹄子!」
江硯祈此時才不怕他,怒聲道:「就你,蕭慎玉,蕭懷川,滿肚子壞心眼的小浪蹄子!」
陳院首看著一瞬間就從自己手上消失的人,好半晌才顫聲:「……誒?」
手腕被擰得咯咯作響,江硯祈擰眉正欲說話,便見蕭慎玉極快地控制住了自己發瘋的趨勢,一反常態地笑了。那笑容極為溫柔,簡直稱得上一句溫柔如水,卻叫他心裡一跳。
「好……很好,十分好……江硯祈,江易安。」蕭慎玉手指一繞,捏住了他手腕上那顫抖不安的鈴鐺,「你要及冠了吧?」
誒,什麼走向?江硯祈警惕地道:「是啊,怎麼了?」
「及冠了,可以成親了。」蕭慎玉在對方懵然的瞪視中俯身,靠近他的耳朵,「我想法子讓皇帝把你賜給我,如何?」
等等等等,我是真的接不上你的腦子走向!江硯祈和陳院首同時怒吼。
「咕咚!」
江硯祈莫名嚥了咽口水,驚疑道:「啊?」
「讓他把你賜給我做王妃,我便可以有名分上郡王府,將那張蓋了印璽的認罪書遞給江郡王,讓他瞧瞧自己的好兒子是如何言而無信的,這是其一。其二,屆時你便要搬過來與我一起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