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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條小狐狸,牙口很好的那種。」
說到小狐狸三個字,綿軟的唇還半開半合地咬字,將普通的一隻狐狸念出了千年狐狸精的味道。
聲音很糯,傳到嶽煙耳朵裡,卻有些挑釁的意味。
「你家小狐狸在哪?我有個朋友想見見。」
她的咬肌輕輕動了動,透過軟媚的桃花眸和唇瓣,能想像到她咬牙切齒的樣子。
腰上的肉被人襲擊一下,鹿青崖身形一晃,就勢竟坐在了她的腿上。
嶽煙起初也心底一慌,瞥見鹿青崖頸上的印記時,莫名其妙的妒意又佔據了上風,所以終究是沒有放開手。
觀賞著嶽煙那雙桃眼中的碎光,鹿青崖輕輕地撥出一縷繾綣的氣息,歪頭瞧著她:
「小朋友在吃醋麼?你放心,她只是吻了我,沒幹別的。」
「誰吃醋了?我、我從來都只吃辣子不吃醋,」嶽煙沒好氣地說道,兩腮氣得鼓了起來,「不給看就不看嘛,那是你自己私藏起來的小狐狸,是你的掌心寵心頭肉,你愛怎麼著就怎麼著……」
話音未落,一道輕軟的甜抵在唇上。
她微微一怔,見鹿青崖眸中有些許動容,伸出修長的一指擋住她的話語。
這傢伙,還說不愛吃醋,結果連自己的醋都吃得這樣認真……看著被逗弄得團團轉的小狐狸,鹿青崖收起了指尖,款款問道:
「你說那隻小狐狸是什麼?」
嶽煙雙眸驟擴了一下,見她似乎很喜歡聽自己對那隻小狐狸的形容,心頭的氣更足了,索性破罐子破摔地說道:
「她是你的掌心寵心頭肉,是你的心肝寶貝,是你的……唔!」
下一個詞還未冒出來,唇齒中就填滿了一口甜軟的脂肉。嶽煙猛地一下子呆住了,熱騰騰的血瘋狂往腦袋上沖,將理智沖得支離破碎。
心裡的小鹿咚咚亂撞,眼前的小鹿則一把攬住了她,胴|體狀態下的肩頭正好撞入她的唇。她不敢咬,偏偏腦子裡又一片空白,連怎麼鬆口都忘了,就這樣猝不及防地咬了滿口柔軟。
最關鍵的是,她的上下齒,嚴絲合縫地與鹿青崖肩頭的牙痕貼合在一起。像是某種痕跡鑑定,當場宣判了她的罪名。
我……我都做了什麼?她猝然升溫的呼息快要將鹿青崖的冰肌玉骨給吹化了,咽喉處的骨節顫抖著上下滑動了一下,被鹿青崖的身子一蹭,立刻就酥軟到不知何處。
「姐姐已經告訴你那隻小狐狸是誰了,」鹿青崖的兩隻眸子笑得像上弦月,「現在,你那個朋友還想見小狐狸麼?」
嶽煙被噎得說不出話來,明明又被她捉弄了一次,卻怎麼也無法像上次被騙那樣惱羞成怒。正相反,心底不知道是哪個角落,酥癢地泛起一陣溫暖。
哪怕這種感受讓她羞赧,甚至讓她有些尷尬,但她也不得不承認,那確實是一種沁人心脾的溫暖。
光滑濕涼的玉臂勾著她的脖子,鹿青崖調笑著說道:
「怎麼啦,難道你那個朋友不想見見我的掌心寵心頭肉,我的心肝寶貝……」
「閉、閉嘴!」
嶽煙劇烈地喘息著,被自己脖子和臉上的溫度嚇了一跳,趕緊用唇堵住了鹿青崖的嘲笑。沒等鹿青崖的呼息升溫至沸點,她已鬆開了唇,在鹿青崖腰上掐了一把低聲喝道:
「別廢話了,穿衣服去!」
「不說廢話,那咱們就說點有用的,」鹿青崖反手握住了她的手,連手心的掌紋都是溫熱的,「你不是一直想和我談談你和原公司的違約金嗎?」
這個話題本來很正常,但在這個情形下談,就嚇得嶽煙瞳孔地震。
醉了一場斷片兒酒之後醒來,發現某個美人渾身都是你留下的曖昧痕跡,還用你的花灑和浴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