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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衛初陽聽到這訊息,最新的版本就是蕭衍欲在馬車裡欲行不軌之事,她毫無防備之下,竟然被佔了些便宜,後來被她反敗為勝,暴力踢下馬車,還捱了兩鞭子……
彼時她正與袁昊成喝酒,就連袁昊成也坐不住了,真向她求證此事。
她一口酒嗆的死去活來,好不容易止住了,雙眸晶亮,瀲灩生輝,因著嗆酒,還略帶了幾分淚意,竟然是袁昊成從未領略的媚色無雙,只覺自己心中突突亂跳,其人卻渾不在意,又灌了一口酒,還帶著笑意問他:「就算我與四當家不對付,但也不必汙衊他的人品吧?大當家哪隻眼睛瞧見他像登徒子了?」
袁昊成身為血氣方剛的成年男子,在衛初陽上山之後的某個夜晚,竟然可恥的做了一回春夢,物件真是眼前之人。同樣都是男子,且蕭衍還曾經與衛初陽有過婚約,就算是心中有些對她有些綺念,實不奇怪。
他看蕭衍,橫看豎看都像心懷不軌之徒,只不過他不願意此事由向衛初陽提醒,省得真在她心裡留下點什麼就不好了。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跟我說說?」
難得這山匪頭子也會用這般誘導的口氣,似乎擺明瞭要與衛初陽談談心。
此情此景,衛初陽只覺得自己大約就是糙漢子,而袁昊成竟然有了個敏感纖細的心。
「能有什麼事兒?他說話不中聽,被我抽了兩鞭子而已。」
袁昊成目光如炬,在她說這話的時候,細心觀察她的神色,見她眸中陰翳一閃而過,卻並非厭惡,心中總算放心不少。
以他的瞭解,衛初陽的性子可不是能忍的,如果蕭衍真對她行了什麼不軌之事,恐怕斷胳膊斷腿都難善了。
這也是他為何遲遲不曾向衛初陽說過什麼甜言蜜語,實是因為佳人武力值太高。事實充分證明瞭他的睿智,不然此刻挨鞭子的說不定就是自己了。
打探清楚,袁昊成不由慶幸不已。
至於蕭衍,當他從寧湛處聽到這則謠言的時候,整個人都被雷劈了似的,差點傻了。
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
寧湛還好心好意勸解他:「你也知道二當家那狗脾氣,沒事兒都會揍人,何況你還動手動腳。以後在她面前規矩些,就算以前你們倆有過婚約,但在沒成親入洞房之前,還是不要招打了。」若是現代社會,男女兩情相悅,真要做點什麼事兒,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
對於蕭衍的處境以及行為,寧湛深表同情。
蕭衍都要暴走了:「沒有的事兒!這是誰傳的謠言?誰傳的?」
不用寧湛回答,他就怒氣沖衝去找王呆了。當日只有他們三人下山,衛初陽也不可能去敗壞自己的名節。
王呆被蕭衍從被窩裡揪出來的時候,還有些懵懂。待聽到四當家是為著什麼事來找他,他比蕭衍還無辜:「我也沒多說什麼啊,就是推測了一下,四當家你身上為何有鞭痕而已。」正常人的好奇心嘛,完全是可以理解的。
只不過聆聽此事的是他的好兄弟。
他哪裡知道這名好兄弟嘴巴不牢靠,沒過兩日就傳的滿寨子訊息亂飛。
蕭衍氣結。
第二日大清早跑去與衛初陽交涉,想要接手一段時間寨子裡兄弟的體能訓練。
衛初陽將他上下打量,見他目光裡都帶著狠意,嘿嘿一樂,遂在集合之事宣佈此事。
袁昊成提起此事的時候,她就想到了個中原由。此事斷然不會是蕭衍所為。除了對王呆的大嘴巴以及想像力折服之外,原本她也是準備好生給大家加點活動量,省得整日沒事,去做長舌婦人之舉。
既然蕭衍有意,她自然樂得輕鬆。
接下來的半個月內,盤龍寨的山匪們被發怒的四當家折騰的恨不得哭爹喊娘,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