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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光放了靖王府鴿子,連岑表妹也被她放了鴿子,虧岑表妹那麼用心的替她畫畫像當謝禮。
咳,雖然這謝禮最終落到了自個手裡,但收謝禮的可是她。
「哎,傅二姑娘這也忒過分了,怎能不信守承諾呢?我原還想著待曾小叔祖得了辣椒後,我要去靖王府蹭飯呢,這下怕是泡湯了。」太孫一臉痛心疾首的控訴傅謹語。
又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崔九凌:「才半成聚賢樓的乾股就把傅二姑娘哄騙的毀諾,曾小叔祖,你素日到底是有多摳門,才讓傅二姑娘舍你而就旁人?」
「吃都堵不住你的嘴!」崔九凌瞪了太孫一眼,然後問崔沉:「聚賢樓的老闆背後是有人撐腰的,能讓他鬆口賣掉聚賢樓,裴雁秋到底出了多少銀子?」
崔沉輕描淡寫道:「不多,不過區區三十萬兩而已。」
「三十萬兩?」太孫尖叫一聲。
然後唉聲嘆氣道:「完了完了,這裴雁秋如此有錢,花三十萬兩銀子駁美人一笑,曾小叔祖怎麼比得過啊?我這曾小叔祖母,怕是要長著翅膀飛走了。」
崔九凌不屑的冷笑一聲。
笑到一半,思及傅謹語那見錢眼開的性子,頓時笑不下去了。
這丫真的有可能會看在銀錢的份兒上,心甘情願被人拐走。
他冷冷問道:「他們人呢?」
崔沉沉聲道:「裴雁秋說玲/瓏齋新到了一批點翠首飾,要帶傅二姑娘去採買幾件,算是補給她的生辰禮,傅二姑娘興高采烈的上了他的馬車。」
太孫立時重重嘆了一口氣:「比不過呀比不過,曾小叔祖你怕是壓根就沒想到這茬吧?甚至說,你連傅二姑娘是哪月那日生辰都不曉得吧?」
崔九凌:「……」
他還真不知道傅謹語是哪月哪日生辰。
照她的性子,怕是離她生辰還有一個月,就會在自個耳邊嚷嚷,讓自個給她備妥生辰禮物了。
既然她還沒開始嚷嚷,必定是離生辰還早。
他也是今兒才知道,竟還有補生辰禮這樣的事兒。
生辰都過完了,補生辰禮又甚意義?簡直是虛偽又矯情!
崔沉見自家王爺神色數次變幻,為免他被太孫說的惱羞成怒,他忙道:「傅二姑娘是花朝節的生辰,今年她生辰時,王爺與她還尚未結識呢。您放心,明年快到她生辰時,末將必定會記得提醒王爺的。」
誰知這般未雨綢繆了,還是捱了崔九凌一頓好罵:「你既打聽明白她的生辰了,怎不見你上報本王?如今你主意是越來越大了,覺得要做宣平侯府的女婿了,就翅膀硬了是吧?」
崔沉小聲辯解道:「末將也是方才才得知傅二姑娘生辰的。」
崔九凌冷哼一聲:「可見你有多失職。」
崔沉:「……」
他能說什麼?
罷了,自家王爺頭上都快長草了,誰還能指望他在這個當口講道理?
他立時認錯道:「是末將的不是,末將以後一定改。」
「這話本王聽了八百遍了,耳朵都要生繭子了。」崔九凌冷哼一聲,不過倒也未再找崔沉的茬。
太孫邊看曾小叔祖的「好戲」邊用午膳,結果撐的扶牆而出。
崔九凌心裡存著事兒,不過略用了幾口。
送太孫到宮門口後,他立時返回靖王府,去正院尋靖王太妃。
靖王太妃照例在跟秋鈺芩等人搓麻將,見他進來,驚訝道:「今兒下衙倒是早。」
崔九凌沒接她的話,反而冷哼一聲:「您如今萬事不理,只沉迷打麻將,可不是甚好來頭。」
兒媳婦都要跑了,還不慌不忙的在這裡打麻將!
靖王太妃手中不停,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