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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雁秋笑道:「聚賢樓菜餚雖好,但加了你的香料辣椒,會更上一層樓,怎能說是獻醜呢?」
「至於說佔便宜……」裴雁秋拿扇柄,在她額頭上輕敲了一下,寵/溺道:「表哥樂意給你佔。」
傅謹語:「……」
喂,你說話注意點!
這霸道總裁承包魚塘的豪氣,這寵/溺的語氣,不知道的還當他倆是一對小情/人呢。
「啊……」
突然一聲熟悉的驚呼傳來。
傅謹語扭頭看去,就見太孫崔檀一臉驚訝的看著自個。
她立時嘴角抽了抽。
方才因為要打量店內的裝修,她將帷帽前面撩了上去。
就這麼短短一會子工夫,竟然就被他給瞧見了。
她才要上前行禮,就見崔九凌從太孫身後走出來,臉色陰沉的可怕。
傅謹語皺了下眉頭,這是誰招惹他了?
疑惑歸疑惑,她還是上前給他們二人行禮:「見過爺、孫少爺。」
他們既然沒擺儀仗,顯然不想張揚,故而她適時的改了稱呼。
崔九凌哼了一聲,越過她,徑直往樓上走去。
太孫沖她擠眉弄眼,然後又抬手在脖子上橫著一劃拉,然後忙不迭的追著崔九凌上樓。
裴雁秋收回看向他們二人背影的眼神,打趣傅謹語道:「表妹怕是吹噓過頭了吧,瞧那位爺的態度,你在他跟前似乎也不是很有臉面的樣子呀。」
傅謹語:「……」
她這是被遷怒的好不好?
誰知道是哪個不長眼的傢伙,敢招惹崔九凌,就不怕被他貶去漠北牧羊?
三樓的雅間裡,太孫一蹦三尺高,「義憤填膺」道:「傅二姑娘怎能這樣,她以後可是要當靖王妃的,怎可以跟旁的男子舉止親密?她這是置曾小叔祖於何地?」
崔九凌面沉如水。
太孫是個愛熱鬧的,聽聞聚賢樓是文人墨客雅會之地,樓梯兩面的牆上貼滿了才子們的詩詞,想來一飽眼福。
但太子妃對他管束極嚴,不許他隨意出宮。
除非跟小叔祖一塊兒。
故而今兒距離午時還有一個時辰,他就跑來戶部尋自個,非纏著自個陪他來聚賢樓用膳。
自個原不想理會,隨他哭鬧撒潑去。
偏他將小八拿出來說事兒,說若不應他,就立時將小八還回去。
被傅謹語起過名字的八哥,如何還能再還回去?
沒奈何,只好答應陪他來這裡一趟。
誰知才剛到大門口,就見傅謹語跟裴雁秋站在大堂裡旁若無人的說說笑笑,說到興頭上,她還將帷帽撩了起來。
然後,裴雁秋笑盈盈的看著她,看著看著,還寵/溺的拿摺扇敲了下她的額頭。
而她,不但不惱,笑的還更歡快了。
任誰看了,不說他倆有奸/情?
這死女人,莫非真打算紅/杏/出/牆不成?
他冷冷吩咐道:「查一下他倆來聚賢樓的緣由。」
這話自然是跟崔沉說的。
崔沉應道:「是。」
然後又沒好氣的轉頭罵太孫:「你別興頭了,趕緊坐下,蹦躂的本王眼暈。」
別以為自個聽不出他在幸災樂禍。
太孫在崔九凌旁邊的椅子上坐下,歪著身/子湊到崔九凌身邊,膽大包天的拿肩膀撞了他一下。
唯恐天下不亂的拱火道:「曾小叔祖,您怎麼還不著急上火,真不擔心傅二姑娘跟人跑了啊?那樣的話我可就沒曾小叔祖母了。」
這番行徑有些眼熟,崔九凌眼前立刻浮現那日在鏡湖邊傅謹語拿肩膀撞自個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