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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剛融入陳家,想法公允,不會受盤根錯節的親戚關係影響。
石油這塊業務看似暴利,隱患卻多,把這塊業務讓出去,反而會更好。
陳賀哈哈笑著,「還是小魚明事理。」
陳金瑞麟卻有點得寸進尺,「那陳西京和陳一北的公司,也一併給我們吧,畢竟都是一體的,分散也不太好。」
宣若魚皺眉,「那可不行,你們自己作死,別拖其他人下水。」
陳老爺子留下的石油鏈,全部在陳賀手上,陳西京和陳一北的公司都是後來為了幫助他們收尾才成立的。
雖然賺得不少,卻勞心勞力。
自己廢心經營的公司,怎麼可能輕易拱手相讓。
沒有陳賀拖後腿,憑陳西京和陳一北的業務能力,肯定能將公司辦得更好。
「小魚,大伯剛剛才誇獎過你,你現在怎麼說話的,什麼是『我們自己作死』?」陳賀還是笑著,「我們是一家人,都姓陳,我們落水,你們也別想乾淨。」
他看似在開玩笑,說的卻全部是事實。
當年陳老爺子把家族重擔交到陳慶手上,就因為他不僅個人能力出色,還有「大局觀」。
對陳老爺子來說,都是親生兒子,親兄弟,自然是要攜手並進。
他是希望陳慶能帶領陳家長盛不衰,而不是陳慶一家輝煌,其他家沒落。
陳慶確實能力強,將以前黑色產業擯棄,灰色產業改造,現在陳家的產業,幾乎都能在陽光下存活。
就只剩陳賀插足的石油。
石油利潤豐厚,走私石油更加是暴利。
陳賀非但不想放棄,反而賴上陳慶。
陳賀笑眯眯地坐在那裡,好像在說,「我就要走私,還要你給我兜底。」
無賴得理直氣壯。
陳慶心中的「大局觀」,能讓陳氏集團蓬勃發展。
但是,現在這份「大局觀」卻有點成為拖累。
稍不注意,就會把整個家族都拖下水。
「三叔,別忘了,爺爺臨走前雖然把陳家大權交予你,但也叮囑,要讓我們衣食無憂。」陳金瑞麟就像是吃了不乾淨的東西,說出的話總是帶著一股難聞的味道。
「那你們是少吃的了,還是少穿的了?」陳慶冷硬的聲音響起。
他有一千個方法,讓陳金瑞麟閉嘴,每個月拿著自己的份額,滾得遠遠的。
可是現在,他卻想看小魚怎麼處理這件事。
呵斥對方之後,他笑了笑,躺回了沙發上。
「孩子們都大了,以後這些東西都是要交給他們的。這件事我也不管了,都聽小魚的。」
陳賀終於露出了最舒心的微笑:「三弟,就這麼說定了。」
他之前聯絡了好幾條私船,全被陳西京和陳一北攪黃了。物價越來越高,他們還是掙那麼一點,早就有怨言了。
而且,他對父親當年選擇非常不滿,憑什麼要讓陳慶當家主,他是家裡長子,按照一般的家庭,家產大部分都是他的,陳慶才應該仰仗著他,在他手下討生活
陳老爺子卻說,老三有「大局觀」,去他孃的「大局觀」。
既然老三有「大局觀」,現在就是「大局觀」發揮作用的時候了。
陳金瑞麟聽到陳慶表態,面上也露出微笑來。
他還是很怕這個三叔的,但是他上個月欠了兩千萬的賭債,現在手頭非常緊,急需用錢。
沒有陳西京和陳一北從中作梗,他一個月最少要多掙上千萬。
本來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前來,沒想到竟然成了。
以前外人就說,陳慶能力強,他的幾個子女也不錯。
他和陳西京同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