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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什麼都好。若兒什麼都聽姐姐的,姐姐去求求太子殿下,別要了若兒的命。」溫亭若哭得涕泗橫流,雙手緊緊拽著溫亭晚不放。
溫亭晚抱住她,輕輕拍著她的背安撫著。
「你別怕,姐姐一定會求太子殿下。明日一早我便送你出宮去,可你切記,此事萬不可對任何人提起。」
溫亭若拼命地點頭,事關她的性命,她哪裡敢往外說。
翌日天未亮,溫亭晚就將溫亭若送上了馬車。
溫亭若驚魂未定,一宿難眠,念著自己的小命,臨走前還在囑託她。
馬車前腳剛走,後腳溫亭晚就修書一封,命人悄悄送去給了溫留長。她在信中交代了昨夜發生的事,並建議父親趁著溫亭若怯意未過,早日為她定好人家,以免夜長夢多。
忙完這廂的事,溫亭晚命御膳房熬了一道冬瓜排骨湯,親自送去了勵正殿。
高裕迎上來,小聲提醒她:「娘娘,昨夜到現在,殿下的心情一直不太好。」
溫亭晚會意,接過習語手中的託盤,示意宮人都候在殿外。
她悄悄進去,便聽太子涼聲道:「孤說過,誰都不許打擾孤。」
「殿下,臣妾為您送來了清火的湯。」
景詹抬眸瞥了她一眼,一見她笑意盈盈的討好模樣,怒氣散了大半,卻仍是不言。
溫亭晚將託盤擱下,走到他身側,「臣妾已將若兒送出宮了。」
景詹淡淡地「嗯」了一聲。
溫亭晚知他已不怎麼生氣了,既是達到了目的,就不是很想再去哄他,旋即福身道:「殿下政務繁忙,那臣妾便不打擾了。殿下記得將這湯給喝了。」
她折身欲退,卻發現邁不出步子,低頭一瞧,一隻靛青的雲紋金絲繡靴穩穩地踩在裙擺上。她順著往上看,便見靴子的主人依舊若無其事地埋首在案牘之間。
溫亭晚只覺麻煩,可還是輕聲問詢。
「殿下還有何事?」
「這湯是太子妃親手做的?」
若能讓太子高興,溫亭晚也想說是,可這事真撒不了謊。
換作從前,她上趕著給太子煮湯,可如今她實在提不起這個興致。
「臣妾不擅做此湯,怕煮得太難喝,殿下不好入口,這才交給了御膳房的大廚。」
她有些委婉地道出實情,繼而被太子的大手一攬,坐在了他的腿上。
「太子妃利用了孤,就是這樣求孤原諒的?」太子沉冷涼淡的聲兒驟然在她耳畔響起,令溫亭晚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她故意裝傻:「臣妾不知殿下在說什麼」
景詹懲罰般在她腰上輕輕掐了一下,「你當孤看不出來,你那位堂妹從一開始便心思不純。你倒好,昨夜利用孤給她唱了一齣戲,讓孤去當那惡人,自己卻唱了紅臉。」
太子能看破她的計劃,溫亭晚毫不意外。
只是她沒想到的是,溫亭若居然膽大包天,趁四下無人,連太子妃的冠服都敢穿。
昨夜,溫亭晚特意將妝檯上最貴重的幾樣珠玉首飾都擺了出來,原想著溫亭若頂多是小偷小摸教讓太子撞見,不曾想她貪心不足,竟連太子妃之位都敢覬覦。
「臣妾也是沒有辦法,臣妾的大伯母早就存了將亭若妹妹送進宮的心思,大伯父對臣妾家有恩,臣妾父親不好拒絕,臣妾便只能想出這樣的法子,逼得亭若妹妹再不敢踏進東宮的門。」
溫亭晚勾住太子的脖頸,垂眸說出早已準備好的話。
「何況臣妾也是為了殿下,臣妾實在不想再多一個人與臣妾分享殿下您。」
此番話一出,她自己都覺得有些不自在。若放在從前,她就算真的這般想也羞於說道,如今對太子沒了感情,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