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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詹很不想在溫亭晚不清醒的情況下要了她,可明顯溫亭晚已忍到了極限,他亦是。
「溫亭晚,可知道我是誰?」
景詹伏在溫亭晚的耳邊低低地問,溫熱的呼吸噴在溫亭晚的面板上,撩撥得她更加難耐。
「殿下」
「哪個殿下?」他又問。
「太子太子殿下。」
溫亭晚試圖用手臂環住他的脖頸,卻被他避開,依舊無休無止地問詢。
「我叫什麼名字?」
溫亭晚被問得心焦,不明白他究竟是想確認什麼,她被折磨得實在難受,他若不是她名正言順的夫君,她才不要他替自己解毒。
「景景詹。」許是被這藥弄昏了頭腦,她也不知哪來的膽子,在景詹的側臉上落下一吻,嬌聲求他,「景詹哥哥幫幫我。」
被這一聲尾音上揚的「哥哥」激得脊椎一麻,景詹俯首堵住溫亭晚的朱唇,直吻得她喘不過氣來。
盯著身下眼目含春的美人,景詹的眸光深邃貪婪,似一匹可怕的餓狼。
「溫亭晚,這次,是你自己求我的。」
第26章 情感交換中26 這男人一旦開了葷,就……
是夜的風有些喧囂, 吹得院中的一棵枝葉茂密的梧桐樹沙沙作響。
習語守在殿外,聽著殿內傳出的動靜,一張臉紅得快要滴血。她微一抬眸, 便見站在對面的高裕噙著笑, 一副心滿意足的樣子。
這都快兩個時辰了,水都送了兩三回了, 裡頭怎還不消停。
習語正憂心著,便聽太子又吩咐傳水。
高裕手腳麻利地命人將燒好的熱水送進去,過程中個個低著頭不敢斜眼,將水送完了又快步出殿。
習語沒忍住偷偷瞥了一眼,透過海棠紅的床帳,隱隱見太子環抱溫亭晚坐著,溫亭晚柔弱無骨地倚在太子懷中,纖瘦瑩潤的玉肩從大紅的衾被中露出來, 依稀可見上頭斑駁的痕跡。
似感受到有人窺視, 太子倏地斜眸看過來,習語如芒刺背,忙收回視線。
聽到殿門合攏的聲響,景詹這才將溫亭晚放下來,起身下榻,攪了濕帕為溫亭晚擦身。
「水」溫亭晚朱唇囁嚅著。
景詹倒了杯熱茶,正想餵給她,卻見溫亭晚輕喘著,一雙瀲灩的桃花眼飄著淚花,迷濛地看向他,連帶著露出衾被外的風光,魅惑勾人。
他喉間乾渴, 呼吸霎時又粗重起來,向來端肅持重的景詹也忍不住在心中淬罵了一句,覺得眼前的女人此時活像個專吸男子精魄的妖精。
他舉起杯盞,飲下一大口水,俯身對著溫亭晚紅腫的雙唇吻了下去。
折騰了一夜,翌日太子去早朝時,不但沒絲毫倦色,還頗有些神清氣爽,離開前特意囑咐不許打攪太子妃。
習語等人在殿外直候到日上三竿,見仍無動靜,才幽著步子推門進去。
殿中仍飄著一股淡淡的曖昧氣息。對那檔子事,習語和幾位伺候的小宮女雖多少懂一些,可到底沒經歷過,一進了內殿,便被眼前的場景驚得瞠目結舌,旋即目光躲閃,雙頰爬上紅暈。
就算說這內殿經歷過狂風驟雨也不為過。
女子衣物七零八落地散了一地,貼身的衣裙甚至還有撕破的痕跡。薔薇色的床帳半掩不掩,隱隱可見榻上一片凌亂之象。
「主子,該起了。」習語隔著簾兒輕聲喚道。
溫亭晚實在睏倦,不耐地低吟了一聲,翻了個身,頓時疼地齜牙咧嘴,尤其是腰,就像被車馬碾過一般,彷彿快斷成兩截。
「主子,時辰不早了,你先沐浴完用些早膳吧,大不了咱們吃完再睡。」習語勸道。
說到早膳,溫亭晚才覺腹中飢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