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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是誰這麼大費周折地想害她,將她帶到這裡又是要做什麼。
困惑不安之際,門外傳來細微的動靜,溫亭晚不由得繃緊了身子。
「殿下,陛下還未來,可要奴才陪您一起?」
「不必了,你先下去吧。」
殿下?
溫亭晚只覺其中一人的說話聲有些耳熟,還未來得及細想,只聽吱呀一聲,有人推門而入,她拼命控制著呼吸,不敢發出一點動靜教人發現。
那人在外殿坐下,逕自飲起了茶,因離得遠,加上透過床幔看到的模樣影影綽綽,並不能辨。
溫亭晚咬著下唇,卻發覺身子開始出現異常,像被人點了把火,以燎原之勢逐漸滾燙起來,一股難言的滋味從隱秘處升起,愈發強烈,她忍得滿頭大汗,微微啟唇想喘口氣時,一聲不由自主的嬌吟從嘴邊漏出。
這聲動靜說大不大,可在空曠的殿中格外清晰。
外殿的人將目光投來,少頃站起身,幾步跨到了床榻旁。
當看到掀簾的是一隻纖瘦蒼白的手時,溫亭晚已認出了這人,隨著黛色的繡花床幔徹底撩開,她果然看見了三皇子景彥的臉。
景彥似也有些詫異,愣了半瞬,「你為何會在這兒?」
溫亭晚開口想說什麼,可一出聲就是那羞人的音調,她只能咬著下唇,無助地望著他。
見溫亭晚雙頰一片不自然的酡紅,景彥意識到不對勁,背手想去觸控溫亭晚的額頭,卻被溫亭晚抗拒地避開了。
景彥的手尷尬地在半空中停滯了一瞬,低聲安慰道:「別怕,並非我想害你。」
縱然景彥眸光真摯,溫亭晚依舊將信將疑,她正是因疏於防備才淪於這般境地,哪還敢再輕信於人,更何況她現下這般,若景彥真要對她做什麼,她根本反抗不了。
似被溫亭晚眸中的警惕所傷,景彥心口疼了一下,面上顯露一絲悲傷,竟忍不住開口問:「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
這話是何意?
溫亭晚蹙眉疑惑了一瞬,她與三皇子幾面之緣而已,並不相熟啊。
她沒心情去深究景彥的話,因那股陌生的感受如潮水般一陣一陣,不受控制地襲來,她忍不住想將雙腿夾緊,可觸及身側景彥的目光,她只覺漫天的羞恥湧上心頭,甚至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額間的汗濡濕了她的碎發,她不知她此時面色潮紅,眼眸含春的模樣對男人來說有多致命。
景彥看向溫亭晚的目光逐漸變得炙熱,喉結上下滾動,竟忍不住鬼使神差地俯下身去。
「太」
恰在此時,只聽外頭傳來一聲沉悶的倒地聲,景彥警覺地拉過棉被,將溫亭晚蓋得嚴嚴實實。
門被「砰」地推開,景詹沉著臉一言不發,不顧景彥的阻擋,幾步繞過他,直直衝進了內殿。
棉被被一把掀起,溫亭晚只覺身子一輕,旋即落入一個寬闊的懷裡。
嗅著鼻尖熟悉的氣息,她迷迷糊糊睜開眼,看清來人後,深深將頭埋進去,只覺鼻尖發酸,眼淚似斷了線的珍珠一般濡濕了景詹胸前的衣料。
落水至今,她從未如現在這般渴望見到太子的臉,絕望與恐懼也在見到他的這一刻隨之消弭。
她得救了!
「沒事了。」
見溫亭晚縮在他懷中,顫著身子哭得止不住,景詹心疼地在她的發間落下一吻。
他抱著溫亭晚正欲跨出殿去,卻被三皇子景彥一腳攔住了去路。
景詹凝眸,語氣不善:「三皇兄今日該慶幸沒有動她,不然,孤會放過你一回,絕不會放過你第二回 。」
景彥看向被媚藥折磨得滿頭大汗的溫亭晚,抿了抿唇,往殿內某處指了指,「父皇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