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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不是你請我上去?」邢濯說著話,人已經走到賀濟憫前頭去了。
賀濟憫一手兜著小孩兒,看著邢濯給他留的後腦勺,才發現邢濯剪了頭髮。
原本邢濯的頭髮長,現在又被剪斷了一寸,光看頭都覺得野性。
配上他那身西裝行頭,看著像個找人麻煩的打手
前提要是把裡頭那件白襯衫扒了。
露出緊實的肌肉。
還真就有那麼回事兒了。
邢濯走在前頭幫賀濟憫摁了電梯。
等到了公司堪堪天黑,賀濟憫看著外頭黑了,就已經在想待會兒還得把邢濯送回去。
公司裡現在燈火通明,上下基層都還有人,文恩出門辦事這個點兒還沒回來,所以回了辦公司裡頭就沒開燈。
賀濟憫因為手上抱著孩子,現在騰不出手開燈,就朝著邢濯說了一聲,「邢爺,勞煩點個燈。」
但是等賀濟憫把小孩兒已經放到沙發上的時候,屋裡還是黑的。
「賀濟憫。」
黑暗中,賀濟憫聽見站在門口兒的邢濯喊了一聲他的名字,賀濟憫摸黑過去,打算順便出去抽根煙,等看見邢濯模糊的輪廓,就伸手朝他肩膀上搭了條胳膊,「一整天,沒煙抽差點兒憋死我。」
賀濟憫話話才到這兒,手腕被人猛地往上抬,剛想往嘴裡擱的那根煙就跟自己胳膊一塊兒往牆上釘。
接著賀濟憫下顎一熱,就聽見邢濯略帶壓抑的聲音,
「我也挺憋,」
「張嘴。」
第42章
可能是察覺到賀濟憫並不配合, 邢濯的嘴就爬到賀濟憫耳邊上說,「別動, 你兒子在睡覺。」
賀濟憫的臉被迫抬高,辦公室的門現在還留了條縫兒,賀濟憫只能用腳尖兒先把門勾上。
對外,這樣的關係並不合適。
等關上門,賀濟憫就覺得身上的人現在就更沒顧忌,但是偏偏現在賀濯還在沙發上睡覺, 賀濟憫又不能想叫就叫,只能壓聲音把邢濯往外推,「見了我就沒點兒正事兒想說, 滿腦子就這些。」
以前都是邢濯對自己說這話, 現在賀濟憫把這話又打包送回去,但是對方先在明顯急了不少,咬在賀濟憫耳朵裡儘是些零碎話。
「那小孩兒哪來的, 」邢濯□□的時候也問得細碎。
「他媽生的, 」賀濟憫用手墊著自己被邢濯壓迫的後背, 順便回話, 另外自己手裡捏著的煙早就被賀濟憫自己用指節壓斷了,「比起小孩兒我更好奇, 你居然背著李梧桐又養人了?」
「就一天,出軌誰了?」賀濟憫越說越熱,「你他媽能別咬我麼, 疼。」
「李梧桐, 」邢濯念著這個名字, 「你覺的他是李梧桐。」
「當然——」賀濟憫話說了一半就往回收, 「你的事兒我也不好知道, 再說,」賀濟憫把邢濯猛地往後推,「這跟我也沒關係。」
賀濟憫用手蹭著嘴,嘴上笑著,「怪不得津南說你脾氣差了,邢爺什麼時候屬狗了,下死口。」屋裡光線不好,但是賀濟憫用手蹭完嘴角就發現嘴角上的結痂剛好,又他媽被邢濯咬了道口子。
賀濟憫話才說完,對方又貼上來。
在黑暗中賀濟憫通感放大,剛想對著現在滿腦子黃色廢料的邢濯罵,就聽見對面沙發上窸窸窣窣的動靜兒。
「哥哥?」
賀濟憫在黑裡答應了一聲,「在呢,阿濯醒了?」話才撂下,賀濟憫脖子上又是一口,賀濟憫嘶了一聲。
「哥哥怎麼了?」賀濯在那頭有點兒急。
賀濟憫聽著是起了,就說,「哥哥也睡覺呢,你再睡會兒,等會回家。」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