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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心然繼續抱著手臂咬了口點心,破有耐心地看她們二人一唱一和,容嬪和儀嬪素來嫉妒她位份比她們二人高,總是冷嘲熱諷的,不,該說她們對任何妃嬪都是這般的,只是嘲諷皇后與淑妃之時不敢當著面明目張膽說罷了。
這貓兒倒是調皮可愛。
容嬪和儀嬪二人不請自來,又自說自話地坐下了,「娘娘,聽說侯夫人在刑部受了二十棍子之後回氣得回孃家老家了?」
是啊沒錯,她還為此樂了許久。
她們二人越說越起勁,只當於心然因沒能隨駕去幽州正傷心呢。
於心然手裡踹了個暖手爐心不在焉地聽著,注意力被容嬪懷裡的毛糰子吸引去了,這貓胖乎乎得可愛極了,打了個滾伸過懶腰跳到了矮几上。
唔等皇帝離宮之後她也要養一隻貓兒在自己寢殿。
這名叫絨兒的波斯貓又跳到了擺滿了點心的桌上,舔了舔紅豆糕。
「誒?這貓、」一喜要去趕走。
「隨它去吧。」她制止道。
小貓兒咬了一口紅豆糕,不合胃口吐了出來,又跳下桌子跑去花園裡玩了。
於心然收回視線,繼續聽著儀容二嬪挖苦諷刺,權當看戲,只想著忍過了今日自己便是山大王了。
「呀!這貓兒是怎麼了?」未過多久,忽聽花園裡的宜枝在叫嚷。
「絨兒!」容嬪回過看了眼,急切沖了出去,於心然也立即跟上。花園裡梅花樹下,白絨絨的一團蜷縮在那兒,將死一般痛苦地抽出掙扎。
「怎麼會這樣,快、快去請御醫!」容嬪大驚失色,絨兒可是她為進宮前在家裡便養在身邊好幾年的,疼愛無比,平日給它吃得比宮人更好,明日要去幽州,她才叫家裡人送進來,想一併帶走。
容嬪並非什麼得寵的嬪妃,養在身邊逗樂的貓狗生了病怎麼可能請得動太醫,這話傳了出去,請來的太醫還能吃這碗飯嗎?治過貓狗的太醫,往後宮裡哪個主子會要他診病!
宮人心裡都有數,僵持在原地不願去。
於心然看著那貓的模樣實在揪心,吩咐宜枝,「你去尋位醫女來給絨兒瞧瞧。」
「不用貴妃假惺惺!」容嬪惱得過來推她,瞪向一旁的宜枝,「你這個忠心的好奴才,我不過說了你們主子幾句,用得著這麼黑了心腸殺我的絨兒嗎?!」
宜枝一聽這話也急了,「奴婢沒動它。」
「你是摔了它還是給它吃了什麼東西?!」
宜枝再不似從前那麼膽小,並未退縮,「容嬪娘娘冤枉奴婢,貓兒是忽然從樹上掉下來的,若奴婢真要害它,為何要喚人來。」
「這麼矮的樹怎麼可能摔成這樣?你賠我絨兒!」容嬪認定了宜枝為了護主害了自己的貓兒。
「」於心然被如此汙衊心裡也有氣,可低頭又見貓兒還在掙扎,吩咐一喜,「快去傳醫女。」
未過多時,小醫女匆匆趕到,於心然認出她便是上次在靈兮殿取珊瑚刺的那位,該屬於醫女當中出類拔萃的了,信得過。
絨兒奄奄一息,小醫女立即從藥箱裡取個藥瓶,「哪位姐姐幫忙?」宜枝立即伸手捏住貓兒下顎。
「奴婢先給貓兒催吐,看看它是否誤食了什麼。」
藥才灌下去,絨兒猛然有一陣抽搐,醫女慌得不知該如何是好。在宮裡她們醫女身份低微,若治死了主子的貓,定要被重罰。
催吐的藥很快起了作用,只是貓兒乾嘔了著什麼都吐不出來,仍舊抽搐。
醫女又仔細檢查了一番,突然道「它似是犯了心疾。」
「胡說八道!不會的,不可能的,我家絨兒怎麼會有心疾呢?」容嬪哭著抱緊了毛糰子,「它每日活蹦亂跳地。」
宮人們正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