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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來,皇帝愈加難耐,「你到底能做好什麼事。」
她就是這般無用,「皇上既然厭惡臣妾,為何還要為難!」
「你稱這事叫為難?」
難道不是為難嗎?這句話雖為說出口,可眼神流露出這個意思。
真叫人無可奈何!皇帝心一橫將人扯下,今夜是最後一夜,她哭著求饒都無用!
她被迫使跪在塌上,急著要逃開,纖腰再次被身後的人控住了,雙膝抵在塌如何都動彈不得
「貴妃不是說要為朕孕育龍嗣嗎?」身後之人的聲音急促。慌亂間伴隨著一記悶哼,層層疊疊的感覺蔓延開來,她揪緊了被褥忍不住輕哼。開始是忍耐,漸漸地這蝕骨銷魂的滋味叫她不禁沉溺,從來都是如此,彷彿永無止境地下墜一般。
他哪裡是真龍,明明是貪得無厭的饕餮!
後半夜,皇帝依舊沒有打算放過她的意思。於心然掙扎著翻起身,實在受不住顧不得尊卑,使出全力狠狠踹在皇帝的腹上。身上之人正食髓知味,猩紅了雙眸,扯住她踢人的那隻足腕,正好瞥見她散落在床角的菱紗腰帶。
他要做什麼?!
刻在骨子裡的皇室禮儀教養統統拋開了,還能有什麼理智可言。要用帶子將纖細足腕束縛在靠牆那側的床欄上,叫她再也逃離不得。
「皇上!」於心然慌忙喊道,面前的人怎麼跟瘋了似的。
在戰場上廝殺過的男人可以鐵石心腸不留一絲溫柔。她越想逃離,他便越粗暴。掙扎間她那方才承、力時蹭紅了的膝蓋映入了他的眼眸。
他傷著她了。
作者有話要說: 已修
第57章
已經分不清是誰伺候了誰, 更如一場爭鬥,皇帝終於還是將人鬆開,往後靠向床頭, 手臂搭曲起的膝蓋。他身上也有傷, 寢衣鬆垮地披在肩上,背上和袒露的胸膛儘是她的抓痕。大概進宮的時候沒學好規矩,不知侍寢時是萬萬不能傷了龍體的。
於心然如受傷的幼獸,離他遠遠地縮在床角, 他親自擦乾理順的青絲又重新毛躁起來。
皇帝知道她此刻在心裡恨毒了自己,可她從來不關心他是喜是悲,在他的貴妃眼裡, 自己這個人像沒有凡人的感情。自私透了的女人。
後日一早就要啟程,她不肯去幽州,兩人之間大概再也化解不開。塌上凌亂,她身上的寢衣也破碎到不能完全蔽體。
「貴妃、」皇帝輕喚了一聲。
方才的那些姿勢實在是令於心然覺得屈辱不堪,怕皇帝又要做什麼,本能地往後縮了縮, 濕漉漉的雙眸警惕著。見她如此防備的舉動, 皇帝剩下半句話生生嚥下, 手懸在了半空, 再也沒朝著她伸過去。
實在累極, 未過多久於心然靠著床欄沉沉睡去。
醒來時已過午時, 身上竟然換了乾淨衣裳。芙蓉軒有規矩,若皇帝夜宿於此,第二日無她的吩咐,宮人不必入內室伺候她梳洗。
此刻一喜她們應該候在門外,那這身上於心然仔細看了看左右袖子, 還是她最喜愛的一件月白底刺繡寢衣。揉了揉頭髮,想像著皇帝親自走到衣櫃前為她挑選寢衣,又為她穿上。
怎麼可能,那個男人連沐浴都非要她親自伺候,怎麼可能為她做這些呢?
撐著床榻坐起,手上的一抹金色惹了她注意,鑲嵌著鴿血紅寶石與無暇珍珠的雙龍戲珠鐲。不正是她在當鋪當掉的那對鐲子嗎?!
昨夜模糊的畫面浮現在腦中,她睡得正熟,皇帝穿戴整齊坐在床邊,非要弄醒她,問是否會想他,這對鐲子也是在那時戴上的。
再過了今夜,她大概會有小半年的時間見不著他,這可真是太妙了!再也不從伺候這色中餓狼!皇帝、皇后、淑妃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