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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頭的段景川聽他這麼問,也覺得瞞下去沒有意義,於是有氣無力地說:「我確實不知道他們的行蹤,不過那天他們開著我的車走的……」
隨後他報了個車牌號。
謝珵矣得到資訊,立馬聯絡了警方,讓警方抓緊追蹤車輛,他打完一通電話,轉頭發現喻詩問已經離開了。
段景川進了醫院,因為他被餓了兩天兩夜,昏過去了。
喻若若守在病床邊哭訴痛罵,謝珵矣就是個斯文敗類!有話不能好好說?哪有這麼折磨人的?你看這瘦的,臉色發青,兩眼發黑……
段家夫婦聽得淚眼婆娑,疾呼我可憐的兒。
喻教授也是頻頻搖頭,鼻子裡哼了一聲,這個姓謝的生意人怎麼如此流氓?
警方追蹤到,段家三口人躲進了山區,難怪之前一直找不到人,那個山腳旮旯的地方,連個訊號都沒有,這段家也是夠狠,在那裡幾乎過上了原始人類的生活。
因為實在是跑得急,壓根沒有時間去託關係查路線。
再者,謝家的關係通天,越是繁複的跑路手段,越容易被追蹤得到,於是簡簡單單收拾包裹躲進了山區,連車都不敢開自己家的。
段老爺子心如死灰,一朝落了網,等同於落在了謝珵矣的手裡,進了局子就別想有重見天日的機會,他年紀上來了也不過幾年可活,估計在局子裡了此殘生。
而段家母女大機率,也是無法在本市尋到一處容身之地。
臨走前,段老太太想去探視老爺子,卻被告知沒有探視權,忽然聽見這個訊息,她腦袋翁的一響,渾身癱軟下去,段景月急忙扶住了她。
她與老頭子,竟是一別永年。
段老太太淒悽慘慘,伏在段景月身上嗚咽不止,差一點要了老命。
事情塵埃落定,流言蜚語卻不止。
謝家和段家這起長達十數年的恩怨糾葛,再次成為市井談資,別管簪纓門戶,還是鐘鼎之家,內裡都有一本難唸的經。
喻詩問瀏覽著網頁,看完前因後果,合上了筆記本。
下午喻若若過來,觀察了她半天,卻發現她一如既往地平靜,可是喻若若瞭解她姐,就算是天大的事,也會裝得若無其事。
喻若若趴在她的對面,說:「你和謝珵矣之間怎麼樣了?」
喻詩問說:「沒有怎麼樣。」
「沒有怎麼樣是指……」喻若若小心著措辭,不敢冒犯她姐敏感的心思,「還和以前一樣,還是已經和以前不太一樣了?」
「就是沒有怎麼樣。」喻詩問如是回答,卻一個勁地翻書,這是她紓解悶氣的習慣。
喻若若看著她不停的動作,心想沒有怎麼樣才怪,於是又問:「沒有受段景川的影響吧?」
喻詩問翻書的動作一頓,輕聲說:「我不知道,別問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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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甚矣 好久不見,謝先生。
十月中旬, 喻詩問的外公梁老爺子大壽。
梁家準備大辦宴席,宴請各方親朋好友,打算熱熱鬧鬧地聚一堂。梁園春正在擬宴請名單, 這段家是未來親家, 必須發帖子, 來不來是一回事了。
想到這裡, 梁園春看向了一旁的喻詩問, 這幾天她這個女兒優哉遊哉的, 也不知道和那位謝先生怎麼樣了, 於是順便問了一嘴。
喻詩問還是那句話, 「沒有怎麼樣。」
梁園春透過她的表情和語氣判斷出來,這句話的意思是「沒有動靜」。
謝家那邊是不能邀請的,他們才辦過喪事, 自己家的年節都不適合過,更何況是赴別人家的壽宴?這些大門大戶, 更講究這些傳統規矩。
不過想來也是一陣唏噓,她唏噓造化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