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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云云。
真是一點情面都不講。
縱然段景月能力再怎麼過人, 此後還有哪家企業敢錄用她?她更別想在圈內立足,人品是一回事,做生意的人不和你論這些玄虛,但職業道德是個大問題。
以及,段家父女如此惡劣行徑,其聲譽也掃了地。
這一下更引得外界人言嘖嘖,把謝家和段家之間的冤讎,謠傳出了一種傳奇。
再者都紛紛猜測,謝珵矣十有八九是容不下段家這對父女了,如今姓段這一家子也不知所蹤,究竟是跑路了,還是被謝珵矣趕走了?
波瀾未平,謝珵矣把訊息封鎖得緊,外界無從得知。
喻教授一個局外人也忍不住好奇,這一起風雲將如何收場,同時也不住地感慨造化弄人,他以為自己女兒和陳家那位年輕的檢察官無法走到一起,是因為二女婿段景川的緣故。
陳山越和謝家那邊是表親,段景川和段家那邊是堂親……
這兩者之間堪稱魚與熊掌。
喻教授見女兒近日來形容落寞,更篤定了心中想法,他時不時地安慰女兒,說:「沒關係,爸還有好多個老同學,再不然,你外公那邊也有……」
喻詩問不明所以,卻無心多問,只是應了一聲。
謝珵矣每日輾轉各處,開會,應酬,在總部分部之間奔走,經手大小要務瑣事,警方那邊卻還沒有訊息。他平時忙起來倒還好,一旦閒坐下來,一腔怒火莽莽然且甚囂而起。
這日,辦公桌上一堆檔案被他掃落了地。
門外的助理秘書聽見這稀里嘩啦的動靜,一個個噤若寒蟬,在鋪了地毯的地面走路,也是要小心翼翼,生怕成了出氣筒。
平時的老總,天塌下來也是不動聲色,如今他發起了飆,稱得上是乾坤異變。
謝珵矣已經沒有耐心再拖延,或者說他需要發洩,急需有人祭血來暫時平息他的怒火,於是開始了他不講道理的手段。
兩日之後,喻若若發現段景川失蹤了。
段景川的父母都是文人,險些嚇暈過去。喻若若斷定是謝珵矣的手筆,她著急忙慌,也只能找上她姐。
喻詩問聽聞訊息也嚇得不輕,生怕段景川有個好歹,這樣一來,事情就更不可調和了。於是馬上給謝珵矣打了電話,可他仍是不理。
她慌忙忙地打了車去了翰章總部,路上忽然冷靜下來,在他心裡她和旁人無異的,她的話管用麼?
到了翰章的辦公大廈,喻詩問卻在一樓前臺滯住了,她沒有預約,而且前臺拿來搪塞她的話是,老闆一早外出了,不在辦公室。
喻詩問心頭荒涼得很,魂不守舍地走出了大堂,在門廊下失神許久,大約有半個小時,也許是天公識趣,謝珵矣回來了。
往常的時候,他會去地下停車庫,直接乘搭電梯直上總經辦。
今天趕了巧,他的車停在了公司門口。
喻詩問看著他過來,儘管心裡著急,也知道眾目睽睽不能太失禮,否則又是流言四起,她小聲地說:「段景川不見了,他是不是……」
謝珵矣拉住她的手腕往裡走,乘搭專用電梯直上高層辦公區,進了辦公室,他才放開了她,脫下西裝隨手一扔,沉著個臉看她。
喻詩問心裡隱隱落慌,想起那日在別墅裡他的逐客令,一時心裡更沒了底,可是事已至此,她硬著頭皮也要問一問。
「段景川是不是在你手裡?」
謝珵矣不語,卻也是一副預設的表情。
她忍著酸澀,說:「你放了他。」
謝珵矣鬆開領帶,走到茶水區倒了杯水,說:「不放。」
喻詩問跟著過去,一邊說:「你放了他,他要是出了事,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