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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生龍活虎的年紀,不能叫他陪著自己做和尚不是?該娶娶該生生,她就是個打醬油的。
誰知葉樞聽完連眉頭都皺起來了,他都不知要說這女人什麼好了,誇她一句大度怕是明天就能給他張羅起來納妾事宜,只得顧左右而言他,「你最近忙?是忙著欺負乞丐還是豪擲千金買東西?」
「嘁——」許流深白他一眼,葉樞預設不追究她這欺君之罪,還同意了她的提議,她又硬氣了。
回身拿起手邊剛畫好的一沓草稿給他看,「你老婆我當然是在忙事業。」
「老婆?」葉樞好奇。
「額……」許流深嘴又脫靶了,「這是我老家的叫法,就是妻子的意思,怎麼說咱們也是明媒正娶,是吧?」
圓,就硬圓。
只要我扯的夠遠,你就揭穿不了我。
葉樞沒說什麼,翻來看那些手稿。
衣服樣式很特別,身材窈窕的女子穿上更加妖嬈,他腦中自動把那日濕身的許流深代入眼前畫中,應該……還不錯。
很不錯。
「這是什麼?還做男人衣褲?」葉樞拎出一頁來問她。
「女子也可以穿褲子啊,安全又方便。」
「太奇怪了。」
「不會吧?我畫的這叫裙褲,站著時看著像裙子,但其實是褲子,美觀又實用。」
「你這都哪兒看來的?」
「額,我老家那邊好像有人穿過,改良了一下。」
葉樞挑眉,沒記錯的話許相祖上是江淮人士,江淮穿衣風格這麼奔放?
「女子夏天出門都要帶個紙扇手帕什麼的,你這裙褲往哪裡放?」
「哎對,我忘了畫口袋了,謝謝啊!」許流深俯身,別彆扭扭的拿著筆又加了兩個口袋。
「這裙子領口太低了,不好。」葉樞又挑出一張。
「哪裡不好,這一字肩啊哥哥,這還低?」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我說這是一字肩。」
「不是,你叫我什麼?」
許流深:……
「再叫一遍。」葉樞勾著唇角眨眨眼,「你說在外人面前得裝像一點,總得練練小情|趣不是?」
許流深心裡發虛,努努嘴,聲音輕的像羽毛,「哥哥。」
葉樞饒有興致的看她,小臉通紅都不自知,還在強裝鎮定。
「以你家鄉習俗,妻子叫老婆,那丈夫叫什麼?老翁?」
「老什麼翁啊,叫老公。」
「什麼?」
「老,公。」
「噢。」
葉樞眼一抬,一臉誠懇不容拒絕,「其實我也不喜歡別人叫殿下,我不喜歡這個下人的下。」
「要不然,你也可以喚我,老公?」
「嗯?如何?老婆。」
許流深:……
自己挖坑自己跳,自己埋土自己哭。
她這回自己都覺察到耳根在熱了,又拽過畫著裙褲那張宣紙,埋頭搞事業。
看不下去,葉樞嘆氣起身,從她後面環上來捉住她的手,「女子無才便是德,可你這連筆都不會拿,也太以德服人了。」
他說著一根一根手指幫她擺好位置,握著她的手在紙上寫了幾筆,許流深像個提線木偶似的渾身僵直,兩人就著這個姿勢寫了幾個字,筆鋒有力,流暢灑脫。
許,流,深。
葉,樞。
「先練好名字吧。」葉樞撥出的熱氣帶著細微茶香噴在她脖子和側臉,她有點呼吸不暢,心裡亂他媽跳。
拍戲也不是沒拍過這樣曖昧的戲份,大家擺好姿勢和機位走幾遍,就完事了。
但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