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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炳聳聳肩,吊兒郎當的模樣,「就是字面的意思。」
白鹿總覺得他話中有話,「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劉炳道:「我能知道什麼?難不成我還能知道露露那□□是被誰殺的?那我早就告訴警察了。你以為我願意住在有殺人狂的地方?」
「你懷疑露露是被樓裡的人殺的?」
劉炳撇撇嘴沒說話。
白鹿道:「樓裡一共就這麼多人,你懷疑誰?」
劉炳似乎被他問煩了,揮揮手道:「誰都可能,包括你。」
「你……」
「我可沒敷衍你,這樓裡住的全都是怪胎。你也是。」劉炳說著說著不知怎麼的把自己給說暴躁了,他踹了腳牆根,「都他媽的怪胎!死人一樣的老太太,只會傻笑的管理員,躲在門縫裡偷窺別人的神經病,千人騎萬人壓的□□,一天到晚陰沉沉的老處女……還有你!平時看著像個人,狠起來就跟瘋子一樣!正常人會住在這種地方?艹!」
「……那麼你呢?」半晌過後白鹿問道,「你又為什麼會在我們這些怪胎中間?」
「靠。你當老子想住這兒,出門打個車都要走10分鐘路!老子要是有錢,早就頭也不回的搬了!」
「你不是在做生意嗎?」
劉炳揶揄的嗤笑:「做生意還有種說法,就是無業遊民。」
白鹿明白了,彎下身子從盆子裡拿出最後兩件濕衣服。
劉炳今晚大概真的喝多了,對著並不熟悉的白鹿滔滔不絕抱怨起來:「小白臉兒我告訴你,老子以前可是貨真價實的大老闆,幾百萬的豪車幾千萬的房子什麼沒有?娛樂圈的女明星排著隊往老子床上爬,哪像露露那不識好歹的□□!」
白鹿道:「死者為大,少說兩句吧。」
「我就要說!她敢出來賣還怕人說?她那種女人老子見得多了,不就是錢沒給夠嗎。女人,嘿,一個個裝的再清高,骨子裡也都是賤的!」
「你這麼針對女性,是不是以前栽在女人手裡過。」
白鹿只是隨口說了這麼一句,劉炳的臉色卻立馬變了。
他的臉色從不屑轉為陰沉,白鹿心中警鈴大作,衣服都不準備晾了馬上就想下樓,誰知劉炳靠著天台的圍牆突然仰頭大笑起來,笑完之後那張囂張的臉上竟然出現幾分落寞。
白鹿輕聲道:「跟你的太太……有關係?」
「艹!你怎麼知道老子結過婚?」劉炳警惕的瞪他。
白鹿指了指他脖子的位置。
劉炳平時喜歡穿polo衫,領口都比較高,但是今天他穿的是背心和短袖襯衣,襯衣沒有扣扣子,他戴在脖子上的項鍊就露了出來,項鍊的掛墜是枚戒指,看上去挺普通的。
劉炳見狀把項鍊藏進背心裡,嘴裡嘟囔:「觀察力挺強啊……」
白鹿提醒:「還有你左手無名指上有一小段膚色比其他部位淺,應該是曾經常年戴戒指遮住了紫外線照射形成的吧。」
劉炳急忙又抬起左手確認,發現跟白鹿說的一模一樣,頓時瞪大眼:「靠,這麼細微都能注意到……老子可沒吹牛逼啊。老子以前真是大老闆,不過結婚的時候還窮著,沒錢買好戒指。」
「可是你太太也沒嫌棄。」白鹿說。劉炳如果真如他所言發達過,換個鑽戒輕而易舉,但他沒有換,想必他妻子沒有強求過這個。
劉炳喃喃說:「她真的很好,最初那幾年……可人是會變的,就算窮的時候跟你一起啃饅頭就鹹菜又怎麼樣?後來還不是卷光了你的存款跟個小白臉兒跑了……」
白鹿嘆息:「但你還是想把她找回來吧,不然留著婚戒幹什麼呢。」
劉炳咬牙低語:「當然要找回來。老子死也要把那忘恩負義的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