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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眾人大開眼界。
「那麼——半夜時分,把一個年輕女人殺死在浴室裡,能側寫出什麼資訊嗎?」
眾人聞聲轉眼,說話的居然是剛才一直沒吭聲的傅銘朗。
閆嵩激動道:「老大,你準備往心理側寫的方向發展了嗎?」
方明旭愣怔著,伍霆開口:「我們畢竟只是刑警,心理側寫不太精通。以其他刑偵手段來看這點兒資訊太少了,如果是專業的側寫師或許能看出些不一樣的資訊吧。」
「譚教授呢?」傅銘朗轉向譚永卓。
譚永卓思考片刻,說道:「我也不是專業的側寫師,從犯罪心理學的角度分析的話,年輕女子、浴室、半夜行兇,都能夠一定程度上分析出兇手的心理,進而推測兇手的資訊。只看這三點我推測兇手是男性,與被殺的女子並不完全陌生,但也並不十分親密,大機率介於鄰居、同事、同學與不太熟的親戚之間這一類的關係。除此之外,兩人也很可能存在肉體關係。」
眾人聽得一愣一愣的,傅銘朗微微眯起眼。
伍霆道:「年輕女子很大機率單身,半夜行兇通常是為了不被發現且方便事後離開現場,那麼兇手與被害者便不太可能是經常接觸非常親密的人,能夠在晚上進入單身女子的房間,兩人也不太可能是陌生人。而行兇地點在浴室——我想大多數人沒有半夜洗澡的習慣,要麼被害者是被拖進浴室殺害,要麼被害者是自己走進浴室,如果是後者,兩人間存在肉體關係的可能性便很大。從常規的刑偵角度來推斷,與譚教授得出的結論差不多。不過還是那句話,資訊太少,這種推斷最多隻能做參考。」
譚永卓點頭表示贊同。
伍霆看向傅銘朗:「傅老師,是聽說了些什麼嗎?」
傅銘朗笑了笑,「我只是隨便問問。我去打個電話,失陪一下。」他起身離開包間,一直走出火鍋店,挑了個安靜的位置給白鹿打電話,然而白鹿的電話仍然處於關機狀態。
白鹿換乘了三次公交,用了將近3個小時才回到住處,進門撲倒在床上就連動都不想動一下了。
祝寧坐在他旁邊,一手輕柔的撫摸他的頭,「辛苦了,小鹿。」
老樓房自帶的老式電扇吹得呼啦啦的,卻更顯得房中安靜。
白鹿在祝寧的手掌中蹭了蹭,覺得非常踏實。
「阿寧,今天寫了多少字?」
祝寧微笑的望著他。
「我好累啊,不想洗澡了。」
「不行,那樣睡覺會不舒服。」
「洗澡好累……」
「那也不能不洗。」
「不想……」
「那就快點洗完睡覺,衣服我幫你洗乾淨晾起來。」
白鹿跟個懶床的小孩子似的糾結了半天,最後還是在祝寧笑眯眯的注視下洗澡去了。
沖了個熱水澡精力反倒恢復許多,白鹿主動把汗濕的衣服洗了,祝寧說要幫他晾他也沒讓他去,自己上了天台。
天台已經有人了。
408的房客劉炳靠在圍牆邊打電話,臉上帶著猥瑣的笑,一雙眼色眯眯的盯著樓下。白鹿從他後方看了眼他視線的終點,便見老樓房對面那家便利店裡愛穿各種碎花裙的美貌老闆娘,正站在街邊跟人說話,從上往下的角度剛好能看到她胸部誘人的溝壑。
白鹿立刻轉開臉,打算快點把衣服晾上就回去。
直到老闆娘回到便利店連裙擺都看不著了,劉炳才意猶未盡的轉回身子。白鹿麻利的晾完衣服準備下樓,劉炳卻踢了下腳邊堆滿濕衣服的盆子,指使道:「唉,幫我也晾一下。喝酒了,頭有點兒暈。」
白鹿沒動。
「別那麼小氣,怎麼說都是鄰居,我還是長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