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餅乾是泡過農藥的,昨天晚上晾乾了,今天她趁付家沒人的時候,悄悄過來裝進去的。
還有砸碎的玻璃,只是想聲東擊西。
讓付家人的注意力放到玻璃上,忽略掉這個被她挖過的新土痕跡。
怎麼會不在。
許秀枝的手有些握不住,開始顫抖。
是不是付正軍挖走的?
他要跟姓溫的結婚,連這些信都容不下了嗎?
付正軍,你好樣的!
許秀枝轉身就走,她知道公安同志就在後面遠遠的跟著,她在往公安同志那邊走去:「公安同志,我想起來了,我丈夫死的時候,好像是有些不對勁。」
付洪文是正常死的。
她發現的時候付洪文已經瞪大眼睛死在了床上,昨天晚上,她偷偷把泡了農藥的餅乾磨成渣,塞滿了付洪文的嘴裡,今天早上,她又把餅乾撈了大半出來,然後倒進廢水桶裡,後來澆到地裡去了。
許秀枝這會被付正軍『結婚』的事刺激了,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她男人死了。
付正軍知道這事,卻還是不願意靠近她,看來付正軍是要選那個姓溫的。
既然這樣,那就魚死網破吧!
大家誰都不要好過!
因為許秀枝同意公安同志開棺,她是付洪文的妻子,對自己丈夫死的有疑問,有權利開棺。
付洪文的大哥只能幹瞪眼。
他很生氣。
他娘還真沒說錯,這個弟媳婦,真的沒娶好,蠢透了。
開棺驗屍。
法醫在付洪文的呼吸道里發現了食物殘渣。
公安同志派了四個在這邊守著,法醫則是回了公安局,他要檢測這食物殘渣的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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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上。
付伯林在心裡虔誠的跟付家長輩說:我不是故意佔你家兒子孫子的身體的,他是能回來,我就把這身體還給他。你放心,我會好好這個身體的,不會壞了付家的名聲的,小叔要是結婚了,我不會給他添麻煩的。
他認真的燒著紙。
中國人都很相信祖宗的,不管是學歷高低,逢年過節,除了求菩薩保佑,還會求祖宗保佑。
付伯林還告訴付家長輩他明天可就去上大學了。
不是可能,是一定。
接下來,他該去縣裡的書店買書了。
高中教材。
大學的要是有的話,也可以買的。
他對高中跟大學的知識點有些模糊,他怕自己明年□□把大學的用的方程式寫到了高考裡,這樣就玩脫了。
付小叔也說了自個跟溫七雨的事。
還擔心:付伯林這兩人老病,還遇著小人了,讓祖宗多看護看護。
兩人燒完紙,下山。
回家一看,家門口的土被人挖了。
正是之前挖出小木盒的地方。
付小叔心裡一陣後怕。
付伯林盯著那塊地看了一會,然後對付小叔,「小波,我們去報警吧。」
「什麼?」
「我們家窗戶被人砸了,門口被人挖了,這事不能容忍!」付伯林說幹就幹,「那些人會進寸進尺的。」
付伯林說服了付小叔。
隊委會邊上有一個派出所的值班室,那有一個公安。
付伯林打算去那的。
小叔去了付山梅家,付伯林打算自個去報警。
走著走著,半路上,他遇到兩位公安。
正是之前去查付洪文案子的其中兩位,好巧。
付伯林就去找了他們,「公安同志,我要報警。」
這兩位公安正是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