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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伯林覺得很奇怪,餅乾怎麼會放在這裡,誰會吃嗎?
他想看看。
被山叔一把按住了手,「別碰,這味不對,像是摻了東西。」
山叔臉色嚴肅:「你去把門鎖上,這東西我讓大隊長掌掌眼。」
「山叔,等會,這信給我。」付伯林說道。
這盒子是小叔,這信應該也是小叔的吧。
付伯林跟山叔把上面那餅乾用樹枝扒開,然後把信一封封的夾了出來,就擱到旁邊放著。
付伯林要把這信收拾一下。
山叔心裡急著看這餅乾裡摻了啥東西,抱著盒子就先走了,「伯林,我去大隊長家,就是山梅家,你弄完就過來。」
又說,「這破信,燒了得了。」
山叔跟付小叔是一輩的,他比付小叔大多了。
當初付小叔談朋友,山叔他們這幾個哥哥都是知道的,尤其是付小叔大哥死的時候,付小叔那會又分手了,太慘了。
付小叔就談過一場戀愛,跟許秀枝。
這信是誰寫的,不用猜就知道。
山叔剛走。
付伯林的眼皮就開始狂跳。
這信。
放哪呢?
小叔屋?他又想到了之前做的那個忘了內容的夢,好像是跟小叔有關,雖然具體啥不記得了。
但是這信留著,好像沒啥好處。
但這是小叔的東西,他又不好私自處理。
付小叔回來了。
看到付伯林在他那屋,還瞅著地上的一堆信,「哪來的信啊?誰給你寄的?」
付伯林立刻看向小叔,「這不是你的信嗎?剛才我在門口那樹底下挖出來的。」他把盒子裡頭有餅乾的事說了一下。
還說山叔把盒子跟餅乾拿走了,就這信不好處理。
付伯林看了幾眼這信。
然後彎下腰,撿了起來,就見他把這些事拿到廚房的大灶邊上,拿火柴劃了火,全扔進灶裡給燒了。
付伯林忍不住給鍋里加了點水。
別把大鍋燒壞了。
「小叔,我們是先去大隊長那還是去後山燒紙錢啊?」付伯林問。
「先去後山。」付小叔道,「去長糧哥(付山梅他爹)家也行,就怕他們弄晚了,去後山天都黑了。」後山裡墳多,天黑了可就有些嚇人了。
「那就去後山!」走走走!
「等會。」付小叔道,「我把這土填上。」
也不知道他怎麼想的,把剛才買的黃紙錢扔了一點進去,再填上土。
「粉筆借來了吧。」
「在這呢。」一個小小的粉筆頭。
叔侄就去後山了。
沒走大路,從田埂那邊過去的。
付伯林到了後山,在那燒紙錢的時候還有些奇怪呢:怎麼這麼安靜了?
付洪文家那邊鬧哄哄的人呢,聽不到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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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伯林家門口,一堆人在那。
安雪蓮輕聲細語的問著許秀枝:「是在哪?」
許秀枝低頭眼睛看著腳尖,不吭聲了。
安雪蓮沒有一絲不耐煩,「付洪文畢竟是你孩子的父親啊,你想想孩子,到底是孩子重要,還是一個不相干的人重要呢?」她頓了頓又道,「公安同志已經走了,就算你說出真相,也沒有人會抓他的。」
剛才在山上,安雪蓮把公安同志勸走了。
又用語言哄住了許秀樹。
她自以為哄住了許秀枝,然後,許秀枝就帶著她來到付正軍家了。
在安雪蓮眼裡,許秀枝懦弱,無能,被男人哄得團團轉。
在安雪蓮的重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