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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冷因為關心自己脖子上的傷口,江熠見了便生了梁冷的氣就成了篤定事實。
瞧瞧這事兒,苟且的細節是會在不經意的小細節裡面暴露的。
這不叫鐵證如山什麼事鐵證如山?他在這兒費半天勁兒,裝的乖順聽話,原來一點都沒影響到別人暗通款曲。
季禎怒從心頭起,不知道不就是生氣了,生氣不就因為喜歡?
這與直接在他面前承認喜歡梁冷幾乎沒差別。
三個字扎人心,多厲害一張嘴,不愧是仙門第一潛力股。
他看著江熠形狀弧度恰到好處的嘴唇,如同江熠這個人一樣,雖然絕佳,但有拒人於千里之外之感。
是個好東西,可惜長在江熠身上了。
他往前一步,江熠便後退半步,這個動作被季禎解讀為對自己的抗拒。
季禎惡向膽邊生,他從來都是想要什麼就要有什麼,不喜歡我又如何,喜歡梁冷又如何?如今不能碰的他便要碰。
你不仁我不義,季禎覺得自己若是再無反應,恐怕要被當成一個愛戴帽子的死人。
江熠還欲後退,季禎忽然伸手拉住江熠的衣領,仰頭吧唧一口給江熠親了一口帶響的。
第二十五章
季禎根本不知道怎麼親,他的唇肉莽撞間碰到江熠的,一觸即分,連吮都不會吮。
季禎的後腳跟回到原地,砸吧著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回味,除了感覺江熠的嘴唇是軟的外,沒有品出什麼太特別的滋味,而且因為有些過於用力,牙齒有些磕到嘴唇,反而有點痛。
嘴唇上的柔軟親呢之感還未退去,又見季禎軟嫩的舌尖在江熠的視線裡像一尾小魚溜走,江熠腦內的神經如同煙花一閃,將這一幕深深刻印的同時,好似眼睛都被刺痛般,狼狽倉皇地挪開了視線。
他全沒想到季禎會有這樣輕狂孟浪的動作,根本是全無防備,本就晦暗不明的心情上此時更是糾結不清。
季禎還不察江熠的心情,反而好奇問他,「你有沒有什麼感覺?」
這是個傻乎乎的問題,單純只是詢問。可落在江熠的耳朵裡,季禎則有些得寸進尺。
江熠被自己的情緒所惱,幾乎咬牙道:「季禎。」
怎麼被我親了很不服氣嗎?梁冷親得我親不得?季禎不知道梁冷又沒有親過,他自覺的頭頂有一頂帽子戴著,腦中任何設想都理直氣壯。
他心裡自狂放地恨不得騎在江熠頭上撒野,但為了心中大計劃,面上自然還是要裝作乖順模樣。
「你兇什麼呢?」季禎的酒窩若隱若現。
「你剛才做了什麼?」
「親了你一口。」季禎一副老實樣。
江熠不知如何往下說,季禎的舉動明明輕狂又越界,但他看著如此乖軟,當真讓江熠無措。若是怪他就是自己狠心一般。
季禎半點不羞,他乘勝反問:「怎麼了,不能親嗎?」
江熠被季禎問得無言。
玉瓶裡的夢魘眼睜睜看著季禎拉住江熠就親,親完還不慌不忙。此等行徑與膽量真是讓夢魘覺得格外開眼與長臉,一時的酒醉都清醒了不少,覺得自己往後若是跟著季禎,恐怕真會大有所成,激動之餘瓶身一歪直接從高處落到地上,咕嘟嘟滾到了季禎腳邊。
季禎和江熠都在各種的情緒中,誰都沒管夢魘。
江熠沉默了一會兒說:「以後不可再這樣。」
他儘量迴避剛才的事情,季禎卻偏直來直往,「不可怎樣,不能親你嗎?」
江熠聽見他提「親」字,心中既有窘迫又有惱意。他修習多年,清心寡慾,芝蘭玉樹,無論心底有無些許動搖,但依舊認為節慾和剋制才是對的。
他別過臉不去看季禎似乎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