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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裕安和白世淮也朝那人投去目光。
然後發現那竟是一個坐在後面的小門派的人在說話。
一時之間議論紛紛。
梁贊義看了看那些人,幾乎想不起來自己有給這個門派發過請柬。
似乎看出大家對自己門派的陌生,那人索性自報家門,「在下是崇華門掌門人甄劍。」
「……」成裕安眯眼。
有多長時間沒有從別人的口中聽見江煉的名字了?好不容易從那個陳知身上獲得了一點江煉的氣息,結果沒有幾天,人卻死了。
成裕安心情煩躁,他望著甄劍,很想聽聽這個人嘴裡能吐出什麼東西來。
「崇華門啊……」其他人回想了一下,陸陸續續有目光掠過白世淮身上。
「在下建立崇華門不到一年。」甄劍道,「希望以後在下也能如建立積雲的白道人一樣,將門派壯大!」
「哦……」眾人的興趣並不大。
白世淮出聲道:「甄掌門方才提出那句話,可是有江煉的訊息?」
「不錯。」甄劍點頭。
這句話倒是讓眾人精神瞬間抖擻,要知道江煉消失時間已久,江湖這一年多平靜如水,不知有多快活,要是這江煉又出來搞事,那誰能承受得住?
成裕安開口,聲音不大,卻是氣沉丹田傳遍每個人的耳裡,「我不喜歡聽廢話,直接告訴我江煉在哪裡。」
幾乎下一秒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他這裡,眾所周知,江煉跟峻尤門長老成裕安有不小的過節,其他人多多少少也不滿江煉的作風,尤其是被江煉禍害過的人,對江煉的仇恨心一點也不比成裕安的輕。
被那樣不客氣問話,甄劍的表情有短暫的僵凝,但大門派跟他這小門派果然是不一樣的,對此他只有先忍下去,「就在前半個月,門下弟子在崇華山下發現一位疑似江煉的人——」
「疑似?」
「是的。」甄劍道,「那人身旁擺著一把通體火紅的古劍,雖然一動不動未出鞘,但周身劍息逼人,崇華無人能拔出那把劍。」
成裕安眸色一暗,「既然江煉在,你們怎麼有機會去碰觸他的劍?沒有橫屍遍野已然幸運。」
甄劍道:「成長老或許所說不錯,但在下能成功活下來的原因在於,那疑似江煉的人……已經死去多日。」
「……」
陳知猛然扭頭朝向一邊,連忙取下面具打了一個噴嚏。
還好反應及時,要不然這面具就得被他震開了。
他戴好面具繼續往前走,卻發現前方的馬卿爻不知什麼時候停下了腳步。
簡單做完檢查,馬卿爻十分自信地說靳獄的病可以醫治,於是他們三個人又來到了梁門主的壽宴現場。
陳知本來是不想來的,但系統可不允許他待在無效區域,幾乎是趕鴨子上架,他帶上靳獄跟隨著馬卿爻的步伐來到了人聚集的地方。
按理來說,壽宴應該熱熱鬧鬧,然而陳知探頭看了一眼,發現這時的場上竟然寂靜異常。
遠遠地,他聽見了成裕安壓抑的聲音,「甄劍,你所說當真?」
甄劍道:「在下不敢妄下定論,只是那人屍體化為白骨,讓人不得不信,況且那把劍在下今日也帶了過來,若是大家不信,可瞧上一瞧。」
他吩咐弟子把劍盒拿了出來。
梁贊義瞥了一眼,驚奇:「是那江煉的行潛劍!」
眾人譁然。
成裕安閃身過去,一把抓起了行潛,劍身沉重,猶如他的心情。
主人死,劍塵封。
無人能拔。
甄劍的聲音傳了過來,「劍不離身,既然如此,那魔頭果真是——」
含義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