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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笑眯眯的插口,「宋梓荷就是幾天日在公主府想陷害你的那個姑娘?」她到是不擔心自己這個女兒吃虧,她什麼都吃,就是不吃虧,有仇必報的主兒。
羅雲楹點頭,「可不是,之前還推我出去替她擋了一刀,肩膀上現在還有一道很淡的傷疤,整天還要擦藥膏。」
「那丫頭真是放肆,要不要母后幫你處理了?」皇后的神色冷了下來,有心想看看傷口又想到兒子也在,只能作罷,心中卻是更深的愧疚,如今連個庶出女都敢如此對她的寶貝了。
羅雲楹笑眯眯的搖頭,「母后,不用了,我也沒讓她好過。」
旁邊站著的鄭荀臉色微微有些不好,想起皇妹受傷的原因還是因為他。當初母后跟他說羅雲楹送了衣物,他以為羅雲楹跟皇妹的死有關,就設計了一出宋家女眷路遇綁匪,卻沒想到誤傷了皇妹。
他咳了一聲,微微有些不自在的把這事兒說了一遍,聽的皇后跟羅雲楹面面相覷。
羅雲楹無奈的道:「這事兒怪不得皇兄,誰也不會想到普天之下還有如此神奇的事情。」
這事兒怪不得鄭荀,三人也都沒說什麼了,只聊著家常。
過了會,眼看著時辰不早了,鄭荀從懷中掏出一個牌子遞給羅雲楹,「曉得你在外頭開了鋪子,讓人去了天竺,你把這牌子拿去,路上會輕鬆許多。」
羅雲楹看了一眼那牌子,不知怎地忽然又想起前幾日簡煜給她的那個牌子了,臉色就有些不好了。
鄭荀以為她是怕人認出這牌子,道:「不必擔心,這牌子是宮內侍衛通用的牌子,一般的驛站關卡都認識這牌子,扯不到我身上來的。」
「那多謝皇兄了。」羅雲楹接過,又忽然想到傅之遠早就離開了,這牌子半年內也用不著了,忍不住唔了一聲,「真是可惜了,傅之遠前些日子已經離開了,也不知這路上會如何。」
說起來她對銀錢並沒有那麼看中,不然也不可能這般輕易的相信紅秀跟傅之遠了。她以往的生活錦衣玉食,何時為銀子發愁過,眼下雖然換了身份,這些想法還是有些改變不了的。
鄭荀聽了她這話,立刻把她手中的牌子又拿了回去,「我倒是忘了這茬,你放心,我會派人快馬加鞭的把這牌子送過去的。」
眼看時辰不早了,皇后又拉著羅雲楹說了幾句,三人這才依依不捨的告別了。
大理寺外面,翡翠,書香,書畫,春蘭,夏荷,陳媽媽,古媽媽,尤媽媽早就在外面等著了,看見羅雲楹出來,幾人問了幾句,羅雲楹只說沒什麼大事,說大理寺查到之後會派人通知宋府的。
回到宋府後,羅雲楹整個人都輕鬆了不少,雖然還不能認回父皇跟祁大哥,不過她已經很滿足了,一連好幾天都睡的舒坦。
又過了幾日,大理寺已經把案子查清楚了,說是京城竄入一夥匪徒,幾家失竊的東西都是那夥匪徒所為,東西都已經追回了,讓各家下人去把東西認回來。
領丟失的物件自然不需要主子去了,是安苑的下人們去了,所有東西一件不差的全部拿了回來,又重新放回了庫房中。
羅雲楹曉得這些東西並不是真的失竊,而是當初母后跟皇兄為了見她而設計的。
又過了幾日,羅雲楹實在思念母后跟皇兄的緊,寫了封信,趁著跟宋梓芙一起出去市集的時候送到了皇兄口中的宅子裡。
沒兩天再過去那宅子時,皇兄跟母后都跟她回了信,母后信中說想念她,又說再過幾日便是花朝節,到時會見面的。
鄭荀是個男子,信中當然不可能有多少思念的話語,只說那牌子他已經讓人快馬加鞭的送去了,不過來人回報,說是傅之遠一行人的通行很是順利,好像身上帶的有個牌子。
羅雲楹看了這信之後,臉色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