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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弓沒有任何反應,神態自若,只說知道了,又問那個異妖查得怎麼樣了。
承銘面上露出赧色,答道:「那個異妖早在異妖族覆滅的時候就失蹤了,但屬下找到了他的妻子。他的妻子臥病,屬下不忍心叫她舟車勞頓,所以只拿來了……拿來了¥&…的秘法。」
藏弓:「什麼?說清楚點!」
承銘:「是!屬下拿到了雙修的秘法!」
藏弓:「……真是雙修?」
承銘:「對,屬下剛聽她講的時候也不敢相信,還以為這東西只在傳說裡存在,魔門才會採陽補陰、採陰補陽那一套,民間瞎咧咧的不都是鬧著玩麼。但沒想到,那個異妖就是透過這種法子消除狂性的。」
「主君您看,這雙修之法可不是隨便在床上滾幾宿就行的,天乾地坤月陰日陽都講究,連姿勢也講究。它還有固定時長,不達時長不能中斷,憋不住就得硬憋,相反,到了斷的時間必須斷,兩個人都得斷,斷不了就沒效果了。」
「咳,主君您別這樣看屬下,屬下只是盡忠職守實話實說。聽她描述,屬下一五一十都給記錄下來了,有些不太好描述的就畫了圖畫。主君請過目。」
藏弓看著紙上的小人,只一個腦袋是圓的,軀幹和四肢都是直稜棍,兩條劈叉下面還有一小截直稜棍,憑藉翹起來的弧度可以判斷出那是什麼玩意兒。
「你畫成這樣是打算讓我意會?別的先不說,這個小人兒,他這下面三條腿一樣長,到底哪兩條是用來走路的?」
再往下看,每個姿勢還有時長規定,藏弓忍不住拿眼角狂掃承銘,「你不會是在耍我吧,這什麼狗屁雙修?」
承銘撓頭,「屬下得到的訊息就是這樣,您湊合著看唄。哦,除了雙修還有一點,就是定期的放血。」
承銘說,那個異妖初次和他女人碰面時已經被人打得奄奄一息了。女人不忍心,就把他帶回了家,用繩子捆在床上照顧了一個月。
再次發狂時異妖掙斷了繩子,但他稍微有點意識,在對女人下手前先把自己的左手給砍了,沒想到慢慢竟然平復下來。
從那以後女人就經常給他放血,使他長年處於造血的忙碌中。身體素質雖然不比以前了,但狂性也被壓下去不少。
藏弓眉頭一蹙,又豁然開朗。
什麼雙修,放血才是關鍵點!
藏弓隱約想起來了,二寶發狂那陣子是淡季,鋪子裡生意少,他一連個把月都沒制新的「能量彈」,自己又不願意再喝他的血,沒處排放可不就躁了麼。之後他割了自己的脈管,的確又好了。
難道,就這麼簡單?
也許就是這麼簡單。
但簡單的事往往很難做,因為人性本自私,異妖們發狂的時候都是遵循本性去傷害別人,但凡有願意傷害自己的,這狂性也就沒了。
豈不可悲可笑,老天給了異妖懲罰,卻也同時給了他們解藥,只是他們不懂得自取。
藏弓舒朗地籲出一口氣,叫承銘把邱冷峻引進來。邱冷峻來了,開口問道:「找我何事?」
「啊啊啊啊啊啊!」
「嗷嗷嗷嗷嗷嗷!」
這重疊的兩道尖叫聲來自門外,又是偷聽的松鼠和黃牛。藏弓無奈,對它們說道:「進來聽吧,也沒什麼好隱瞞的。」
松鼠和黃牛不敢進來,縮在門外牙關打顫,「它它它!」「它會說話!」「它不是狗嗎?牲畜怎麼會說話?」「咦,咱倆也是牲畜。」「對哦。」
理解了,二寶給邱冷峻開了慧。
藏弓無心多解釋,直接把二寶說的那些轉述給邱冷峻,問道:「你族滅亡的時候你年齡應該還不大,可聽過有一個名喚冷遇的煉藥師?」
「冷遇,煉藥師?先王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