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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一行做久了,謝肅是什麼人,醫生也有所耳聞。當即嘆息了聲,給他上了藥,又纏上紗布,囑咐道:「你這幾天請假在家休息吧,你這身體真的經不起折騰了。」
謝知宴換上新的襯衫,活動了一下四肢,還可以動。眼皮子掀了掀,對季淮道:「送我去學校。」
季淮:「?」
醫生:「?」
如果不是因為他現在是個傷患,季淮真的很想踹他一腳:「你有病吧,都說了讓你靜養,還去學校幹什麼,找死嗎?」
謝知宴很固執:「我答應了別人要回學校找她的。」
季淮崩潰:「我真服了,你就不能讓人家到你家來找你嗎?」
謝知宴沒吭聲了。
就在季淮以為自己成功說服他的時候。
謝知宴面無表情地站起來,走到玄關處,拿起自己的車鑰匙。
季淮:「……」
林潼妤莫名其妙地被一把抱住,想掙扎吧,男人力道又大,掙脫不出來。
掙扎無效後她也就不動了,乖乖待在他懷裡,抱著她的寶貝圍巾。
過了片刻。
謝知宴似乎完全沒有放開她的打算。
林潼妤臉漸漸紅了。
雖然這是樹底下,有陰影擋著,時間也接近傍晚。
可是。
這裡好歹也是校內,不遠處就是她的宿舍樓。
大庭廣眾之下摟摟抱抱什麼的,一小會兒還好,時間長了,還是有些小羞恥的。
林潼妤眨眨眼睛,四處張望了下。趁著周圍沒人,她小幅度地推了推他的胸膛:「時間差不多了,你適可而止啊。」
見謝知宴不動,林潼妤抽出手,輕輕拍了下他的背,嚴肅地給他說明:「你現在還不是我的男朋友,充其量就是個追求者。」
言下之意,你能在沒有名分的情況下抱這麼久,已經很給你面子了。
男人身子一僵,下意識倒吸了口涼氣,手上力道一鬆。
借著這個機會,林潼妤迅速從他懷裡鑽出來。
注意到他的變化,她頓了下,將圍巾圍在自己脖子上,狐疑地看著他:「謝知宴我和你說你別碰瓷啊,我剛剛那下特別輕,真的,就我拍蚊子十分之一的力度。」
「嗯,沒事。」被她這話逗笑,謝知宴唇角勾了勾,很淡定的給自己的行為找了個理由,「只是你剛剛太突然了,我被嚇了一跳。」
他的面部表情看起來很自然,沒有任何異處。
但林潼妤就莫名有一種直覺,總覺得他好像有什麼事情瞞著她。
如果是平時的謝知宴。
他怎麼可能說沒事,肯定會以她拍的這一下作為契機,碰瓷她,趁機討點便宜什麼的。
又聯想到她剛下樓時,他周身散發的,那種奇怪的氣場。
和莫名其妙的舉動。
心裡的疑惑匯聚成了一團,像滾雪球一樣越滾越大。
林潼妤忽然想到林松以前抱怨似的和她說的話。
她那時候年紀還小。許是實在氣極,想找個人發洩,又估摸著她也聽不懂,林松一個勁兒地和她吐槽。
「謝肅是個什麼東西,不就是一塊地皮嗎,居然還拿人家家人生命去威脅。」
「真的是掉錢眼兒裡了,連一個商人最基本的道德都沒有,真是可憐他的兒子和孫子了。」
謝知宴和謝肅,都姓謝。
林松認識謝知宴,他對謝知宴的態度還挺特別。
一個大膽的猜測冒了出來。
她垂著眼,壓下心底的情緒,裝作悶悶的樣子:「那我回去了。」
謝知宴眼皮子跳了跳。
長腿一伸,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