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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律雖然離開了,可這裡的事情還沒結束。
不過無慘也不打算再繼續追究良子那根本不存在的過錯了。
他對剛剛的那個男人提起了好奇心。
什麼啊,那奇怪的名字。
「他是誰?」無慘問。
「啊?您是說剛剛那位先生嗎。」良子攥緊了手裡的手帕,不想連累在她看來是個好人的時律,小心翼翼的回答著,「似乎是老爺的客人呢,不管是武藝還是風雅之事,都很擅長,最近在貴族裡很受追捧。」
「客人?……給我講講他。」
「是。」
被困在這樣的宅院實在太過無聊,周而復始,日復一日,每天看著同樣的風景,吃著同樣的食物,從沒有人願意涉足此地。
唯一不同的,只有換著藥方抓取的藥物。
即便是陽光明媚的日子,屋子裡也曬不到太陽。
叫僕人幫忙把自己帶出去?
別開玩笑了,被嘲笑的還不夠嗎。
也許是那一日的雨太過溫潤柔和,也許是那隻眼睛裡的紅色太過美麗,年幼的無慘心裡逐漸升起了巨大的幻想,與此同時一同發芽的還有著隱秘的渴望。
他幾乎提起了出生至今最大的興趣,每日像是什麼變態一樣,專心的聽著良子帶來得訊息。
那位先生今日與家主在一起賞櫻。
今日被夫人請去喝茶了。
似乎是很擅長東方的詩詞。
有段日子沒來了。
無慘從這些碎片化的訊息中慢慢拼湊出一個完整的形象來。
這樣的形象又在無聊寂寞的日子裡被反覆修飾著。
他驚奇的發現了那日沒有察覺的事情,那個男人的左眼處纏著繃帶。
是受傷了嗎?
還是說被人們,被這平安京裡所有貴族追捧的他,其實是個殘疾?
自卑感得到一些緩和的同時,無慘也感到了微妙的輕鬆,這種缺陷似乎意味著他找到了同類。
良子帶來了新的訊息。
我似乎可以見他一面,無慘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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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花隨著風的吹拂緩緩飄落下來,像是在地上鋪了一層薄薄的粉色霧氣。
花瓣落在池塘裡,被浮游起來的金魚吹了一下。
透明,輕巧,帶上了濕漉漉的水汽。
「您可以幫我翻譯一下這本文選嗎?」
鬼舞辻夫人穿著帶著拖尾的華麗和服,小步走著,一邊說話一邊用扇子遮住了半邊的臉,看起來很是優雅,「是我拜託弟弟帶回來的呢,可他實在是愚鈍,甚至都找不到會那個國家文字的人,只能拜託您了。」
「漢字嗎?」
「是的,聽說您很擅長這個。」
時律漫不經心的點點頭,心裡思量著什麼時候離開平安京。
希維斯是什麼樣的性格他再清楚不過,再說這次沒有硬性的要求,只是滿足溫柔這一點就行了,扮演起來很輕鬆。
系統給的獎勵也很有趣,扮演度上升,他嘗到的血液將會變得有各自的味道。
現在能稍微理解希維斯的感受了,因為他不久前還嘗到了奶茶口味的血液呢。
話題扯遠了。
總之時律來這裡只是為了見見無慘,好在他變成鬼以後自己能認得出來,雖然系統標明瞭不能殺死重要劇情人物,但提前辯識一下也好。
「無慘大人……」
時律敏銳的聽到了少女帶著擔憂的聲音,於是回頭向著來時的石子路看去。
鬼舞辻夫人見他回頭,也疑惑的看了過去。
看到自己病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