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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凌霄確實對凌忱的事比較緊張,渾身肌肉緊繃著說出「不同意」三個大字。

凌安之佔到了便宜,一雙爪子也老實了下來,繼續往凌霄大腿上一躺,想了一會才張嘴:「你的事還是自己做主,沒有逼迫你的道理。老傢伙年紀也大了,年輕的時候也受了不少傷,老是每年朝中八個月,回鄉四個月老骨頭要折騰散架子了,告老還鄉也就是這兩年,長歲衣是怎麼回事?」

凌霄嘴角一歪,扯出一個假笑:「皇上演戲演的比你還好,痛哭流涕,拿出一匹寫的全是壽字的布,說淩河王今年六十二歲,先用半匹做一件冬衣穿著,等再過三十八年,一百歲的時候,再把剩下的做一件衣服,一百歲壽辰的時候再穿。」

凌安之半晌沒有說話,他久在江湖行走,知道人心難以測量,有時候越特意表現什麼,就表示越在意什麼。

比如前一陣子的劉心隱向花折詢問了一兩個時辰殿下的身體用藥狀況,過於刻意,一下子就引起了花折的疑心。

淩河王是朝中資歷老的武將,皇上重文輕武全全天下皆知,表現的對淩河王這麼愛重做什麼?不過他想到淩河王前些日子在軍中對他的大耳光和窩心腳,實在是想到了就窩心。

凌安之想到這裡,也不再深究,他抓起凌霄的一隻手:「聽你親兵說,你現在關起門來彈琴彈的有模有樣了?我還沒聽過,你拿琴來,給我彈一首?之後等夜深了,咱們偷著出去給二哥燒點紙吧。」

凌霄和花折學了一段時間,好像還頗有天賦,武將撥起琴絃來也是鬚眉不讓巾幗。他聞言把琴抱來,關起房門,就著凌安之房間裡常年不散的皂香,輕攏慢捻,含蓄沉鬱來了一首半軍旅不軍旅的小調。

凌霄的嗓子渾厚飽滿,用黃梅戲的唱腔唱了一個小曲逗凌安之開心:「霜降沙場厚衣添,刀光勿落馬蹄前,且寄同心與涼月,早歸故里看晴煙。」

——宇文庭一推門進來,就看到這麼一個小將軍彈琴唱曲,少帥側臥在床上洗耳恭聽的樣子,明顯愣了一下,心道這朝夕相處還琴瑟相和?服了,真會苦中作樂。

他看著凌安之和凌霄相當自然的神態,也不廢話:「少帥,有一個要見你,問他是誰也不說,直說把紙條交給你一看便知。」

凌霄在地上接過紙條,上邊倒沒有字,極其簡單的畫著一個男人的小相,明顯的丹鳳眼,上書一個「澤」字。

凌安之和凌霄當即收起懶散放鬆的樣子,嚴肅的問宇文庭:「就是畫像上的這個人要見我嗎?」

宇文庭頷首:「我在關下收拾了沃爾克等人的屍身之後,正要入關,一名男子一人一騎,長的和翼王有七分相似,直接交給了我這個,說您一看便知。」

凌安之和凌霄從彼此的眼神中讀到了訊息,難道是澤親王來了?

「快請!」凌安之翻身下床,想想又說:「算了,在哪裡,凌霄去接吧。」

凌安之理論上還在重傷養病,不宜出去大搖大擺的亂晃。

接到人進屋後,一身亞麻色冬衣,黑色大氅的帽子一掀到腦後,可不是嘛,果然是澤親王。

凌安之用眼神示意宇文庭關門出去,掀起衣擺正要行禮——

澤親王進門也不寒暄,直接脫下大氅掛在牆上,一雙眼睛盯著著凌安之上下打量了一番:「虛禮少行,我們之間不必如此,快快請坐。今日入關聽說凌將軍被炸傷了?可嚴重嗎?」

凌霄一邊沏了一壺熱茶,一邊坐下笑道:「也不能隱瞞澤親王,是…」把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澤親王搖了搖頭啞然失笑,凌安之這個傢伙不去唱戲太可惜了,他都被騙了過去。

澤親王端著茶杯在房間裡微微一環視,他在北疆也在軍中,澤親王府比凌安之這個安西提督的臥室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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