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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就瞧見玉綿似乎很喜歡定北侯府家小姐的髮髻,她喜歡,他便把梳頭的婆子給搶來了。
那婆子也是靈活的,笑著很自然的稱呼玉綿為她的新主子。
趙恆掃了那婆子一眼,「給她梳最好看的。」
「這都晚上了,這樣就挺好的。」玉綿委婉拒絕。
搶了人家的梳頭婆子,還來了就讓幹活,她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婆子笑了笑,很是自然地將玉綿拉在銅鏡前,手法利落地給玉綿梳了一個朝雲近香髻。
玉綿本就生的白嫩甜美,如今梳了這頭,更是顯得修眉端鼻,嬌媚可愛。
趙恆起身,賞了那婆子,隨後便帶著玉綿出門去了。
皇帝壽辰,民間也張燈結彩,是極為熱鬧的。
之前,程子聃帶著玉綿觀看龍堂鎮的夜戲,趙恆知道了就一直梗在心頭,如今在京城,他要帶著這小東西見更壯觀更好看的夜景。
徹底沖淡龍堂鎮那等不入流的夜戲。
待到了廟會夜戲的地方,年輕的男女站在花燈旁,桃笑李妍,悄悄話聲聲,惹得一片曖昧情緒。
玉綿被那些男男女女的擠著,先前還是與趙恆保持些距離,最後記徹底的被擠在他的身上,軟軟的紗裙磨蹭著他的雪白的長袍,脖頸間淡淡的香氣縈繞在鼻息,莫名的就勾起了一陣旁的熱烈情緒。
趙恆伸手攬住玉綿的纖腰,薄唇貼在她的外耳,「我們去做些旁的。」
玉綿也是嫌擠得厲害,便隨著他去了。
不想他帶她去的地方竟然是——客棧。
是那些廟會開放男女遊玩後,肆意縱情的地方。
老闆娘喜滋滋地把他們領到了天字一號房,這是專門給貴客用的,收拾得極為乾淨,一塵不染。
玉綿的心猛地往上一提,蹙眉掃了趙恆一眼。
之前在府裡,胡鬧也便算了,如今來這等地方……
「這間房是最隔音的,什麼聲音也傳不出去,什麼聲音也進不來,公子姑娘好好玩兒。」老闆娘果斷地收銀子離開了。
只剩下玉綿,尷尬地看著趙恆。
「這個時辰,路上擠得水洩不通,回府怕是要兩個時辰,明日還要早朝。」趙恆面色冷靜,輕描淡寫的說了兩句。
玉綿垂著眸子沒說話,只是站在門口發怔。
最後還是聽趙恆一句,「沐浴,睡覺!」
玉綿磨磨蹭蹭地洗了足足夠兩個時辰,想著磨蹭到他睡著。
不想,實在舟車勞頓的厲害,他沒睡著,倒是她自己睡在了木桶裡。
趙恆環胸看著清澈水中白玉般的人兒,一雙清冷的眸子帶著炙烈和佔有,大手將她從水裡撈起。
人也是睡熟了,或許他動作太輕柔,或許是那份對他的信任和依賴感,趙恆都給她擦乾淨了身子,她還未醒。
趙恆深吸了口氣,壓著那股在夜戲上被衣裙和圓潤撩撥起來的情緒,在冷水裡沐浴更衣。
待回來時,玉綿已經睡熟。
他和衣躺在她的外側,正要看看她,卻見她睡意朦朧間將一雙冰涼的小手探入他的裡衣內,似乎嫌棄天涼,要在他身上尋些熱乎氣。
又像是極為依賴人的孩子,迫切的想要抓住身邊信任和親暱的人。
趙恆側目瞟著跟前睡得迷糊的小人兒,眸底的熱再次捲土重來。
他擰眉翻身壓在她身上,見她朦朧的睜眼,又頹唐地嘆氣。
一年……當真是太煎熬。
作者有話要說: 「妾思常懸懸,君行復綿綿」引用自唐代詩人王建《思遠人·妾思常懸懸》。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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