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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宴端午節回來只說是探親假,沒多說什麼,留下來吃了個飯就走了。
飯桌上臉色也並不算好看,神色訕訕有些不悅的模樣——可汪星泉也懶的多問。
誠如他之前所說,雖然兩個人是從小一塊長大,也算是彼此知根知底的髮小,但隨著時間的流逝,每個人都長大了,感情自然也不會一直像單純的時候那般好。
他和蕭宴沒有趙梓藍那麼過硬的交情,隨著身家價值的差距拉大,漸行漸遠幾乎是定局。
就是怎麼蕭宴回來那麼一次,鬱酒反倒不來他家了?
汪星泉覺得好笑,心裡卻又有點莫名的煩躁,這種躁鬱並不強烈,但不動聲色到無孔不入,很想讓人來根煙抽抽。
他有些難耐的摩挲了下修長的指尖,抿了抿唇,還是給鬱酒發了一條訊息——語氣隨和,像是在閒聊。
[在忙什麼?]
鬱酒看著,為難的直啃手指頭。
大晚上的他能忙什麼汪星泉怎麼還問上了呢?
大概就像每個陷入在『戀愛中』牽腸掛肚的人一樣,鬱酒糾結了好一會兒要不要想個藉口騙汪星泉,最後還是用了善意的謊言,不自覺的解釋——
[黛姐讓我完善一下劇本,急著要,所以才沒時間的。]
汪星泉的訊息回的很快:[沒事,記得吃飯。]
鬱酒心裡頓時有種『老鹿亂撞』的感覺,同時還隱隱覺得有點可惜他今晚為什麼要拒絕汪星泉的晚飯邀請,微嘆了口氣:[嗯。]
[對了,老趙說他之前讓你轉交給我一個箱子,東西在你那兒麼?]
看到汪星泉這條資訊,鬱酒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來蕭宴給汪星泉寄的那一箱子東西——之前還覺得沒什麼,但自從知道了蕭宴也喜歡汪星泉之後,鬱酒看到那箱子東西就覺得彆扭,生氣。
就像是和『情敵』較勁一樣。
鬱酒難得孩子氣的哼了聲,不情不願的回:[在我這兒呢,之前忘記給你了,明天我帶到公司去你要有時間來取一躺。]
[嗯。]
。
於是話題就好像要結束了的樣子。
鬱酒有些不甘心,想了想又發了一條:[泉哥,你中午來行麼?我還能請你吃飯。]
要潤物細無聲的追人,必須得接觸才行——他在一次後悔今天沒接收共進晚餐的邀請。
汪星泉答應的很痛快:[行。]
鬱酒看著手機螢幕,忍不住笑了笑。
只是計劃趕不上變化,鬱酒無論如何也沒想到,叫汪星泉第二天來取個東西吃個飯,還能吃出來一些『是非』來。
前提是這一切鬱酒都是不知情的情況下。
汪星泉雖然之前沒有去過鬱酒兼職的公司,但鹿島雜誌社他作為土生土長的烏瀾本地人,還是知道在哪裡的。
他今天休息,應著鬱酒的話中午去鹿島雜誌社找人,進入公司大堂等待的時候就聽到人來人往的小年輕坐在沙發上,一陣竊竊私語。
本來汪星泉是無意窺聽別人說小話的,剛要戴上耳機,卻詫異的聽到他們議論的『主角』居然是鬱酒,其中還隱隱約約有自己的存在——
「知道麼?今天主編又帶著鬱酒去見高層了,艹,他怎麼這麼好命啊。」
「他又有劇本被看上了?不是吧,就他寫的那個瑪麗蘇劇本?男主角剛畢業就拿了全國駭客大賽冠軍的那個?這麼不切實際上頭也收?真是氣死人了!」
汪星泉:???
他一連懵,聽著後面沙發坐著的兩個人還在竊竊私語——
「他這麼年輕都連升幾級了,都快成領導那頭的紅人了,要說沒貓膩我可不信。」
「誰說不是呢,我看鬱酒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