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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自己腦補的這個畫面,蕭宴甚至都莫名覺得有些想笑。
然而,他想多了。
鬱酒非但沒有『欣喜若狂』,但卻真的笑了。
怒極反笑,鬱酒定定的看著他:「你什麼意思?」
「這還不明白?跟我確認呢?」蕭宴嗤笑:「我告訴你,你也不用想太多,我就是答應跟你試試而已,你合不合格還是後話呢。到時候也得先簽個合約什麼的,要真不合適,你也不能纏著我。」
他說著,像是打量某種商品掃了眼鬱酒,似的思索一會兒又問:「你會做飯麼?到時候出去住,我不希望還吃外賣。」
這語氣神態,比起找男朋友,哦不,應該是『合約床伴』,更像是找一個伺候他吃喝拉撒的保姆。
但這卻的的確確,就是蕭宴這傻逼真實的腦迴路。
因為在書裡的時候,原主角鬱酒上了大學後鼓起勇氣又一次跟蕭宴表白時,這狗比就是用一種打量商品的眼神看著他,然後屈尊降貴的說跟他簽合約『試用』。
蕭宴還要求原主角會洗衣做飯,溫柔的pua了原主角鍛鍊出來一手好廚藝。
能做飯,還能陪床,溫柔體貼無微不至,原主角的大學期間,可以說把蕭宴伺候的面面俱到——活生生猶如簽了一個『主僕契約』。
鬱酒看的時候就夠來氣的,可他萬萬沒想到自己能親眼看到這low逼渣男在自己面前說這番話。臉呢?
「嗯?」蕭宴等了半天沒等到鬱酒說話,只見他隱藏在暗處裡的表情看不分明,便一挑眉:「你怎麼不說話?倒也不必開心到失語了,德行。」
「我不會做飯。」鬱酒深呼吸一口氣,勉強壓下了心底躁鬱,看著蕭宴冷冷的開口:「也不會暖床,更不會溫柔體貼,對你噓寒問暖。」
蕭宴一愣:「你」
「我知道你想找個這樣的,但我不是。」鬱酒冷冷的扯唇:「蕭宴,不管我以前怎麼愛慕你,現在我聽到你說話就噁心,看到你就想揍你。」
「你如果在我面前再多放一次這種汙言穢語的屁,別怪我真的動手。」
第17章 高考
有的人總是在別人上趕著的時候嗤之以鼻,輕而易舉能擁有的時候不珍惜,過了頭再去犯賤找存在感——這句話鬱酒覺得用在蕭宴身上在合適不過了。
書中原主角曾經那麼喜歡蕭宴,這男人卻一直看不上他,羞辱貶低。現如今換成自己總是不給他好臉子看,呵,他反倒意難平三番五次的找上門了。
這特麼不是犯賤是什麼?鬱酒寫過那麼多的劇本,早就看透了像蕭宴這種人了。
「我玩你媽欲擒故縱。」在蕭宴極度難看的神色裡,鬱酒冷笑,毫不留情的『予以重擊』打破他的自信心:「我才沒興趣跟你玩。」
話音剛落,蕭宴已經狠狠的一拳捶在了牆上。
伴隨著走廊瓷磚被打裂的清脆聲和大喊大叫,就連隔壁鄰居都納悶的出來看一眼——結果一下子就被蕭宴煞神似的模樣嚇退,又倏地關門回去了。
「你他媽再給我多說一個字!?」蕭宴氣的呼吸粗重,雙目赤紅的盯著鬱酒惡狠狠威脅:「信不信老子掐死你?!」
鬱酒當然信,這種人渣,有什麼做不出來的?
不過他信,又不代表他怕。
面對蕭宴氣急敗壞的樣子,鬱酒只是輕鬆的聳了聳肩:「你不想聽,可以滾啊。」
這蕭宴一副快要氣死還站這兒不走的模樣,真是像極了傳說中的『受虐狂』呢。
「你叫老子走就走?你算老幾啊?」蕭宴風度全無,冷笑著收回剛才捶在牆磚上的手,定定的看著鬱酒,聲音陰森:「我給你一個把剛才那些話收回去的機會,要不然你別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