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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動作麻利,短短兩句話的時間已經迅速把檸檬切成片。
修長的手指夾了一片,趁著鬱酒愣神的時候就塞到他嘴裡。
???
「你不是能吃醋。」汪星泉笑笑:「吃吧。」
哎,看來這腦迴路沒到一個點上。
鬱酒沉默的咬著檸檬,面無表情,就是眼角都被這新鮮的切片酸的有點水潤。
他本來想的是趁著賠錢的機會加個微信呢。
結果失敗了,看來還得繼續用遊戲帳號聯絡。鬱酒這幾個玻璃杯的錢沒賠成,又在酒吧坐了一會兒才走。
他此刻也不算什麼富人,慢悠悠的走到公交車站,等車,下車,走回到小區的時候已經快要十點鐘了。
鬱酒怎麼也沒想到,蕭宴會杵在他家門口等他快要將近一個小時。
走出電梯門的時候,樓道里的聲控燈是黑著的,看不清人的濃黑中鬱酒首先聞到的就是煙味,一股子很濃重的煙味。
黑暗中有隱約的菸頭明明滅滅,有人在他家門前抽菸?什麼素質?
鬱酒皺皺眉,輕微的剁了下腳,聲控燈亮了起來,也把窄條走廊裡靠在他家門前的蕭宴照的無處遁形。
蕭宴靠著門,莫名有點頹廢的模樣,聽到電梯口傳來的動靜抬眼,陰沉的瞪了過來。
突兀的見到這個煞神一樣的人物突然出現,說不意外是不可能的。鬱酒短暫的被嚇了一跳,鎮定下來就謹慎的向後退了兩步,防備的盯著蕭宴。
「呵。」蕭宴被他這唯恐避之不及的態度弄的冷笑,死死的盯著他:「快十點了才回來?你去哪兒了?」
這幅興師問罪的模樣是什麼鬼?蕭宴沒病吧?
鬱酒眉頭越皺越緊:「你怎麼知道我家在這兒?」
「少他媽跟我裝。」蕭宴扔掉手中快燃滅的煙屁股,皮鞋狠狠的踩了踩——好似把這菸頭當做了鬱酒的腦袋一樣洩憤一樣,他聲音冷硬:「你自己帶我來過,忘了?」
鬱酒近期這幅『欲擒故縱』又當又立的樣子真是讓他看不慣!
其實之前就猜到大概是原主角帶著蕭宴來過了,這個答案並不意外。鬱酒強忍著進屋摔門的衝動,儘量心平氣和的問他——
「你有什麼事麼?」
「我問你,你今天晚上為什麼要裝作不認識劉恪。」樓道昏昏暗暗的照在鬱酒小巧精緻的臉上,蕭宴看著,就愈發覺得牙癢:「他是我兄弟,撥他的面把人弄傷,你就那麼開心?」
今天劉恪狼狽的時候,他分明看到了鬱酒在偷笑。
「開心啊,我不是裝不認識他,我是真的想不起來自己見過他了。」鬱酒雙手抱肩,淡然的看著蕭宴微微笑了笑:「再說不管認不認識,他都對我進行了語言和身體上的騷擾,踩到玻璃了那是活該,報應。」
他一番話說的不急不緩,不緊不慢,語調卻足以讓蕭宴氣的七竅生煙。
「好,好。」他連連冷笑著說了兩聲好,眼神充滿懷疑和暗諷的盯著鬱酒:「那就算不說這個,你和蕭遲去酒吧是怎麼回事?還有趙梓藍?說說,為什麼一直纏著我身邊的人?」
鬱酒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如果自戀也頒獎的話,估計蕭宴能得諾貝爾。
且不說蕭遲是主動纏著自己讓自己陪他去酒吧的,就算是真的,又跟蕭宴有什麼關係?
「你身邊的人,就等於你?」鬱酒嗤笑:「我願意纏著誰就纏著誰,幹你屁事?」
然而他這話,聽在一個極度自戀的人耳朵裡,那就理所當然的誤會了。
「你呵,鬱酒,你可真行。」蕭宴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目光倏爾變的柔和了不少,他甚至還笑了,恍然大悟的看著鬱酒:「你這段時間弄的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