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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看到你把硬幣從褲帶裡拿出來了。」宋曼卿笑著戳穿她孩子氣的舉動，卻沒收回手。

「不不不，這可不是硬幣。」溫檀神秘兮兮地看著她，眼中閃動著笑意，靠近了一些，「你先說你收不收？」

宋曼卿點頭：「收。這是什麼？」

溫檀這才鄭重其事地張開手，把那串硬幣哐當哐當撒在宋曼卿的手裡，低聲說：「這是……嫖|資。你收了我的錢，今天晚上可就要……」

她不說了，一雙眼睛直勾勾盯著宋曼卿。

「你腦袋裡都在想什麼？」宋曼卿把硬幣抓了，收進自己的口袋裡，揉了一把溫檀的頭髮忍不住笑，「每天就想著個？」

溫檀若有其事的說：「我每天腦袋裡想的都是你。」

「好，我明白了。」宋曼卿說，「想在上是嗎？讓你在上就是了。」

「宋曼卿！」反倒是溫檀大聲起來，極力想反駁她，「我說的是那個上！不是你說的那個上！」

宋曼卿嗯了一聲：「都依你，我都收了你的……嫖|資了，自然是都依你。」

她的眼神微暗，神思飄遠，被溫檀的話帶的腦海中不可控制地想起了昨晚。

宋曼卿現在倒是很明白，溫檀每天腦袋裡為什麼都會想到那些。

是了，自己現在也是一樣。果然喜歡一個人的話，免不了就想擁有她的全部，甚至能與她融到一起都好。

「還給我！」真是越說越解釋不清楚，溫檀現在很後悔剛才去調戲宋將軍，現在反而把自己搭進去了。她要去摸宋曼卿的口袋，卻完全不是宋曼卿的對手。

「怎麼有你這樣送給我了又要拿回去的？」宋曼卿看這樣的溫檀覺得可愛，就存心要逗她。

溫檀都不知道現在宋曼卿和誰偷的師，和之前越來越不一樣了，木訥這個詞已經好久沒讓她形容過。

「就不送了，你還我。」溫檀的手乾脆就在宋曼卿身上亂動，「快點。」

「那好。」

最後宋曼卿故意把收起來的從口袋裡拿了出來，抓在手裡逗她。溫檀去拿的時候，她就把手抬起來逗溫檀。

「你拿的到我就給你。」

溫檀沒有宋曼卿高，但也沒矮到哪裡去。誰能想到宋曼卿的手那麼長，舉過頭頂的時候任她怎麼奪都碰不到。溫檀正要氣鼓鼓瞪她，卻被宋曼卿直接攬住了腰帶到懷裡。

口袋裡又有了重量，宋曼卿竟然把手裡的那把硬幣順勢就滑進了溫檀的口袋裡，頭微微低下，在溫檀的耳邊低笑道：「這才是……嫖|資。」

溫檀：「？？？」

她還沒說話，濕潤的嘴唇就已經貼上來，但很快就離開。溫檀的一顆心在瞬間就被提了上去，想要去尋，還沒轉頭的時候，宋曼卿的吻就又猝不及防的吻了上來。

這一次宋曼卿緊緊地抱著溫檀，若這邊有堵牆，幾乎是想要把溫檀壓在牆上狠狠親吻的姿勢。她的吻並不似往常溫柔，甚至帶著掠奪。溫檀沒機會說出拒絕的一字一句，只能微微發出幾聲輕哼，事實上，她也不想拒絕。

溫檀猛然想起這不是在家裡，雖然這一片已經沒有行人，她卻忽然和嚇了一跳似的睜了眼睛，一口咬破了宋曼卿的嘴唇。

宋曼卿絲毫不在意，仍舊掐著溫檀的腰。她仍舊和溫檀捱得極近，幾乎沒有分開，說話的時候仍舊會碰到溫檀的上唇，嗓音低而悅耳，「沒事，沒……怎麼了？」

溫檀下意識要小聲說話，忽然就想起以前只有宋曼卿才會這樣小小聲說話，趕緊大了幾分，頭卻止不住低下，說：「你，你哪裡學的。怎麼會，這麼……」

宋曼卿又在溫檀唇上吻了又吻，彷彿怎麼也吻不夠似的，才笑著說：「像你學的，實踐出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