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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質量很好的，皮爾斯先生。它們可是德國人挖的。&rdo;

&ldo;另外我每週要1000。&rdo;

&ldo;荒誕。你綁了一個農民，卻索取國王的身價。&rdo;

&ldo;胡說八道。我可是聽說國王、皇帝，還有沙皇們現在不像以前那麼值錢了。但是一個上下暢通的指揮系統仍然不可取代。它能救人性命，尤其是在水下礦井這種危險的地方。如果我接受了這份工作，我在井下的時候，我得說了算，絕無例外。我不會把我的生命放在哪個蠢貨的手裡。這些是我的條件‐‐要麼接受，要麼離開。&rdo;

凱恩哼了一聲，放下他的咖啡杯。

我往後一靠，又說道：&ldo;當然，你們總還可以等著戰爭結束。我相信那不用多久了。然後你們就能帶一支德國施工隊進來了，假如那時候還有個&l;德國&r;的話。不過……我肯定是不會下注賭有的。&rdo;

&ldo;我不會接受你的條件的。&rdo;凱恩站起來，朝海倫娜點點頭，然後走了出去，留下看起來還搞不清狀況的克雷格。這個緘默的男人站起來，猶豫了一會兒，腦袋在他逃走的主任和我之間來回甩動，然後跟著凱恩跑了。

門關上以後，海倫娜在椅子裡往後一靠，用一隻手梳理著自己的頭髮：&ldo;上帝啊，我快嚇死了，生怕你會接受那個工作。&rdo;她望著天花板發了一會兒呆，&ldo;他們告訴我，他們希望你去參加一個研究專案。我告訴他們，你很聰明，會很適合的。要是我早知道他們的目的，我決不會讓這些惡棍進來。&rdo;

第二天，海倫娜出去工作的時候，馬洛裡&iddot;克雷格來了。他站在門廊上，用手把他的平頂帽捂在胸口，&ldo;為昨天讓您感到的不快道歉，皮爾斯先生。凱恩現在的壓力很大，因為……嗯，我是，呃，來這裡說我們十分抱歉的，還有，把這個給你。&rdo;

他拿出一張支票。5000美元，由伊麻裡直布羅陀公司的帳戶支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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