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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每說一句姬菲迎就應一聲好,到後來也覺得不好意思,微弱地笑起來,&ldo;我的回答是不是很沒創意?&rdo;
他說話一向簡潔,別人說十句他也未必答上一句。如今他好不容易跟她說這麼多話,倒變成她說話簡便了。
程釋也是微微一笑,但是一想到她還病著,笑聲也是有氣無力地,臉上的笑容又褪去,聲音卻是溫柔地:&ldo;不會。&rdo;
低頭看了一眼手錶,意識到她那邊已經接近九點了,&ldo;那我掛了。&rdo;
&ldo;嗯,拜拜。&rdo;
姬菲迎手臂沒力氣,手機依舊舉在耳邊,聽到電波聲意識到他在等她掛電話,便按下紅色的結束通話鍵。
將手機放在床中部的地方,沒關機,伸手就可以夠到。
病毒侵蝕著她的身體,聊天耗去她部分精力,掛了通話後不久她便沉沉睡去。
這次感冒來勢洶洶,似乎打定主意要在她身上駐紮一段時間才離去。
星期一早上姬菲迎醒來仍然覺得累,全身使不上力氣,嗓音低啞,聲帶更是乾澀無比。她請了一天假沒去上課,留在寢室休息。
一直處於運轉狀態的身體忽然鬆弛下來,似乎只有徹底大病一場才能完全恢復。
感冒沒法一下子痊癒,這學期的課程又很重要,翌日姬菲迎便跟寢室女生一起去上課,但實驗室的專案只能過幾天再繼續了。
寒冷的天氣在某種程度上拉長了她的病期,姬菲迎原本以為自己休息幾天就能好,結果過了一個多星期情況才徹底痊癒。
星期天早上,老大和老二出去上自習,只有柳葉和姬菲迎留在寢室。柳葉在寫課程設計,姬菲迎則對著電腦寫論文。導師說這篇論文可以發sci,給她留的時間也相對寬裕。
臨近十一點的時候,接到程釋的電話。他的語氣十分隨意:&ldo;嗓子怎樣了?&rdo;
&ldo;好得七七八八了。&rdo;姬菲迎這段時間跟他通電話的次數多了,講話也較隨意。
&ldo;姬菲迎,我23號回國,會先飛到a市,到時想見一下你‐‐&rdo;
他停頓兩秒,問道:&ldo;可以嗎?&rdo;
她病了一個多星期剛痊癒,沒有留心他說話內容的賓語跟上次郵件的不一樣,舉著手機點頭:&ldo;噢,可以。&rdo;
隔了一會兒,她的目光在螢幕上的一串英文上跳過,問:&ldo;斯坦福有航班直接飛到a市嗎?&rdo;
&ldo;沒有。舊金山有航班直飛a市,我去那裡轉機。&rdo;
姬菲迎心中一動,忍不住問他:&ldo;你以前怎麼回z市的?在哪裡轉機?&rdo;
&ldo;一般去上海和香港轉機。&rdo;
她又問:&ldo;轉機這麼多次會不會很麻煩?&rdo;
&ldo;不會。&rdo;他很快回答,輕描淡寫。
又囑咐她:&ldo;你好好休息,先養好病,別擔心這些問題。嗯?&rdo;
最後那個音節,清冽的男聲微微上揚,溫柔了原本冰冷的手機電波。
&ldo;好。&rdo;她也知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軟綿綿地沒什麼力氣。
星期三早上系裡進行了通訊工程的結課考試,中午姬菲迎跟柳葉一起去食堂吃飯。柳葉下午要去b大見朋友,跟姬菲迎聊了一會兒,隨口問:&ldo;你那個b大的學生會部長怎麼樣了?&rdo;
&ldo;他最近在忙考試,跟我很少聯絡。&rdo;十二月是不少課程結課的時期,考試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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