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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嘴。

&ldo;那是我初中時候的事情，其實也算是延續到了現在……&rdo;

&ldo;我遇到了一個同學，她現在是我的朋友。&rdo;

方瓊瓊緩緩組織著語言，不時的用餘光掃向他的臉，觀察著他的表情。

哈俾斯一直控制著表情，這是他曾經一直在做的無比熟練的事情。

他看著方瓊瓊，以一種平和而又溫柔的神情。

這讓她漸漸的放鬆下來，敘述的語調也變緩起來。

&ldo;她是一個有點孤僻的，不愛和其他人說話的女孩子。&rdo;

聽到這裡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哈俾斯點點頭。

&ldo;不過因為這個性格，好像班上其他的同學都不是很喜歡她。&rdo;

方瓊瓊說得比較委婉，哈俾斯還是明白了她所說那個女孩子的處境，被班上的其他同學孤立了。

比起他認識的現在的方瓊瓊，這個記憶中的方瓊瓊實在太稚嫩了，在敘述經歷的時候還會稍稍掩飾一下。

&ldo;和她交上朋友是因為巧合，她沒寫作業。&rdo;方瓊瓊笑了起來，&ldo;我把作業借給她抄，其實那個時候我覺得她不應該會接過去的，因為她平時看起來非常的冷漠，也不怎麼愛和人說話，可是，她最後接過去了。&rdo;

說到這裡，哈俾斯發現方瓊瓊的表情變了，倒不是很大的變化，她依舊保持著之前的笑容，但是臉上紅暈向外擴了一圈，眼中閃著光，就像是聊到什麼感興趣的東西一樣。

&ldo;這只是開始，然後我們的關係越來越好，開始一起上學一起回家，一起寫作業，她的成績實在太糟糕了，很多時候都是在抄我的作業，上課也不怎麼愛聽講，喜歡給我扔紙條。&rdo;

方瓊瓊甜甜的笑著，小聲的抱怨起來。

&ldo;和人前的形象完全不同，其實她是一個很可愛的女孩子，但是……&rdo;

哈俾斯凝神集中了注意力。

方瓊瓊歪過頭。

&ldo;她好像很害怕我會離開她，以前因為沒有朋友獨來獨往慣了，現在一旦有了朋友，就特別害怕會失去。&rdo;

這麼小就學會分析人的情緒心理了嗎？

哈俾斯多看了她幾眼。

&ldo;她開始迎合我。&rdo;方瓊瓊雙手交錯著，手肘頂在辦公桌的桌面上撐住頭，&ldo;她開始給我買一些小零食，早餐……然後在聊天的話題上附和我的觀念看法，也不敢大聲和我說話，每天情願陪我多走一大段路送我回家……&rdo;

方瓊瓊笑彎了眼，她看起來有些激動，撐在臉頰兩側的手指也抬起敲了敲自己的臉。

&ldo;很難的想像，一開始的她竟然是那種冷漠不愛搭理人的形象，事實上，她現在每天都黏著我，非常的聽話。&rdo;

&ldo;她因為我，而改變了。&rdo;

方瓊瓊說這句話的時候，非常的平靜，只是微微的笑了一下，就像是一個吃到喜歡東西的孩子，透著滿臉的滿足感。

哈俾斯想起調查她查到的資料，杜德蒙、阿什、蒙特羅拉，他們可不是什麼好接觸的物件。

尤其是蒙特羅拉，哈俾斯記起前皇宮的倉庫，以及烏爾最後駕駛的那艘印有方瓊瓊側臉的戰鬥飛艇。

難道這種&l;特殊&r;喜好的源頭就是來自於這裡嗎？

這對於他來說也許是個好機會。

&ldo;你現在還和她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