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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樣將你們害得慘了?我打不過他,又怎能幫你們的忙?”
楚大鵬道:“濮陽堅這廝用‘化血刀’傷了我們的人,要挾我們奉他的師父做綠林盟主。”
宮錦雲道:“這個我早已知道,但當時你們不也是心甘情願的嗎?”
洪圻恨恨說道:“我們是逼於無奈,只好忍受他的欺凌。誰知他得寸進尺,非但沒有給我們治傷,反而,藉此挾持,要我們都做他的奴僕,永世不得翻身!”
宮錦雲道:“昨天在儀謬樓上,他不是已經給你解了化血刀之毒麼?”
洪圻苦笑道:“不錯,他是曾經給我解毒,但這也不過是等於‘緩刑’罷了。”
宮錦雲道:“他沒有給你悉心治療,依然留下後患?”
洪圻點了點頭,說道:“化血刀之毒可以立時發作,也可以在一年之後發作,他讓我苟延性命,並非存著好心。不但對我如此,他給其他的人‘解毒’,用的也是同樣的手段。”
楚大鵬接下去說道:“濮陽堅這廝居心險惡,他用這樣的手段,實是要令我們五大幫會全都受他挾持。將來他的師父做了綠林盟主,我們這些人就更要變成他們師徒二人的奴僕了。”
宮錦雲笑道:“怪不得你們憤憤不平,你們都是一方之雄,又怎能甘心作人奴僕?”
楚大鵬道:“就是呀,我們與其做濮陽堅的奴僕,寧可做令尊的奴僕。濮陽堅把他師父的本領誇得天上有,地下無,我想令尊也未必會服氣的!”
宮錦雲笑道:“哦,原來你們是想要我代傳說話,激我爹爹出山,幫你們對付西門牧野,但那不是遠水難救近火嗎?”
楚大鵬道:“西門牧野要三個月之後才來。”
宮錦雲冷冷說道:“但我還沒有玩夠,我可不想這樣快就回家呢。”楚大鵬道:“我們當然不敢阻礙姑娘的遊興,但卻有一個雙管齊下的辦法,只須耽擱姑娘幾天工夫。”
宮錦雲道:“如何雙管齊下?”
楚大鵬道:“一方面是暫解燃眉之急,請姑娘幫忙我們,把濮陽堅這廝趕走,救救我們那些中毒的弟兄。幾時姑娘興盡回家,那時再請令尊出山給我們作主。在令尊未到之前,西門牧野若來興師問罪,我們只好暫避他的鋒頭了。”
宮錦雲皺眉道:“我不是說過嗎,一來我打不過濮陽堅,二來我又不會解毒。這個忙我怎能幫得上?”
楚大鵬躬腰說道:“昨天在酒樓上將濮陽堅打得狼狽而逃的那位少年俠士,我們已經打聽到了他的來歷,他是公孫奇的兒子,化血刀的造詣遠遠在濮陽堅之上,只要他肯相助,趕跑濮陽堅和替我們解毒都不過是舉手之勞。可惜我們與公孫少俠毫無交情,不便開口。”
宮錦雲道:“哦,原來你們是要我代請能人。”心想:“他們以為我和公孫奇的兒子是好朋友,豈知我和他雖是世交,卻也是昨天才見面的呢。”
楚大鵬與洪圻齊聲說道:“正是。務請宮姑娘幫忙。”
宮錦雲道:“他昨天已經走了,卻叫我到哪裡找他?”
楚大鵬道:“我們已得報訊,公孫少俠走的乃是官道。從這裡一條小路翻過山去,準可以截在他的前頭。”
宮錦雲道:“對不起,我要陪韓大哥前往洛陽,沒工夫理你們的閒事。”韓佩瑛道:“宮姑娘另外有事,不必為我掛心,我一個人也是走慣了的。”
宮錦雲道:“你不是恐怕有仇家騷擾嗎?”
楚大鵬忙道:“韓、韓相公,你放心走,不會有人騷擾你了。前幾天的事都出於誤會,以後我們的入只會在暗中保護你,絕不會找你的麻煩。“戶韓佩瑛微微一笑,說道:“宮姑娘,救人要緊,你對我的情誼,我心領了。咱們後會有期。”一面說話,一面還抓著了宮錦雲的手輕輕的搖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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