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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糾正。
謝騖清笑了,沒回答。
「說說吧,」年長的說,「大家都是有今天沒明天的,像您說的,萬一糧食沒了,我們撐不住餓死了,話都沒說夠,慘不慘吶。」
謝騖清這話引得笑了。她說話直白,倒有幾分像何未。
他安慰說:「我餓死,都不會讓你們餓死。」
「這我們都相信的。」年長的說。
他在腦海里思考著能找到食物的地點和可能性。這裡只有幾百人,還有幾十個傷兵,要怎麼迂迴繞過危險和主力部隊會合?也是個難點。
「將軍想太太嗎?」稍年輕的又問。
「不是太太,」他順口說,「女朋友。」
說完就發現說多了。
這是個時興的新詞彙,兩人女護士想了想,默契地當成了「未婚妻」。
「父母給定的?見過沒有?至少見過照片吧?」
他輕聲答:「見過幾次。」兩隻手數得過來。
「將軍家鄉結婚前還給見面的嗎?真是好,至少見一見樣子,」年長的那個笑說,「我都是直接嫁過去,我們那邊不給見的。」
另一個笑:「誰不是啊。初嫁從親,父母定下便定了。」
他搖頭:「不是父母定的,自己定的。」
私定終身?
兩個女人覺得和聽戲似的。
「她認識我第二天,幫我救家人,再沒幾天,出手救我的義兄,」謝騖清回憶說,「就是那時定下的。後來我被下了死牢,一出來,她便來看我了。」
在北京做人質的兩個多月,遇刺數次,親人離世,坐了一個月死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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