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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志進入省七校聯盟高中部的同學都緊繃起了神經。於是,平時原本就很認真的同學變得更加認真起來,連下課都開始看起了各種競賽的習題書,一刻也不偷閒。
然而顧雲嘉,似乎除了害怕奧數以外,腦袋裡就沒有聯賽的概念,沒有全國競賽拿獎的野心,她甚至連省重點的七所名校都數不全,所以,在看著平時一起在走廊扯談的同學們現在都好像進入了期末考試準備一樣投入到一場自己沒有任何概念的競賽選拔中,在走過一樓宣傳欄,隔著一小段臺階,想起教室裡座位上低頭看書同學們,無所事事的顧雲嘉突然覺得那張紅榜離遠得有一光年的距離。
在一次檢驗測試之後,老師發下來十幾張報名表,顧雲嘉也有一張。她琢磨著報數學和生物。因為覺得自己生物還不錯,至於數學她倒是想著沒準能夠在培訓班提高一下。學校很重視聯賽,去年張貼的競賽紅榜還是很顯眼的在每天必經的走廊宣傳欄裡,上面是有名無名的學長學姐,一人包攬數學物理和生物三金的傳奇故事也仍然是好同學圈裡經久不衰的話題。而這一回,摩拳擦掌的輪到了顧雲嘉他們這一屆。
顧雲嘉沒受過系統的奧數培訓,小學時參加過老師為他們幾個好學生辦的開小灶的奧數培訓課。顧雲嘉還記得每天必有那麼五道題中的三道題讓顧雲嘉苦思冥想十分痛苦卻又不得其解。想說不知道但是又害怕老師責備她這麼簡單卻不知道或者懶於思考。於是每一天上課顧雲嘉總是鬱鬱寡歡,不多說話。一點也不像平時那樣活潑,好像是靈魂被抽走了一樣,每次都最後一個訕訕的離開老師家。
有一次老師還問顧雲嘉“懂了麼”,差不多都要慌不擇路了的她羞紅著臉撒謊說了個“懂了”連忙逃出了老師家。然後又自責又羞愧的行走在半山月將將冒頭的回家路上,卻仍舊思考著一點思路都沒有老師佈置的作業題,不懂加不懂,一大堆弄不清楚的數學題目,夏天的晚上顧雲嘉幾乎要狂躁抑鬱,她在鋪了涼蓆的床上倒立,腦袋充血的折磨自己,彷彿這樣就可以讓自己醍醐頓開,找到思路。於是,奧數的確成為了顧雲嘉日後揮之不去的童年陰影。
十幾張報名表交上去,不到週六補課,週六下午和週日上午的培訓班課程表就出來了。幾個班有資格的同學按報名的科目分編在數學物理生物三個班,而且沒有給大家休息的時間,開學的第一週就同步開始了培訓班課程,各個班的任課老師也很有效率有拿到了整個班的花名冊,制定了教學計劃。
當顧雲嘉拿到第一張數學習題卷,往後傳,看到後座同學擠眉弄眼的朝她打招呼,對於顧雲嘉這種無意於那獎重在參與的同學來講,輔導班就成為她結交朋友的好地方。
上課的時候,雄心勃勃要拿獎的同學,一般也是老師重點培養的同學,他們都儘量往前坐。他們一般大小班級測驗都力求滿分,90分以下就相當於不及格。雖然顧雲嘉也追求門門上90,但是那是她學習的追求,一旦老師有意出一套難一點的非常規試卷,顧雲嘉的分數就死得很難看了,這時,與像江洲、芮權依舊雷打不動90分的大神們一比,顧雲嘉就會狠狠懷疑自己的智商。
所以顧雲嘉就儘量往後坐,和一干臭味相投的新認識的同學扯談聊天,每個週末都過得不亦樂乎。
因為學校偏重競賽,就連課程也為競賽讓路,作了很大的調整。於是,沒有資格進入培訓班的同學也迎來了他們的春天。於是在培訓班上課的間隙,聊天的時候還有平時在食堂吃飯的時候,似乎很久都沒有有過接觸的同學,在一個平行時空發生了許多顧雲嘉不知道的事情,也正是在這樣草長鶯飛的時候,一些少男少女的戀愛軼事開始成為吃飯聊天時明目張膽的話題。
第一件便是班上新轉來的一個男生,謝明陽和培訓班舒宇的故事。
舒宇和顧雲嘉一樣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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