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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小心門檻。」

她帶著兩人往裡走去，掀開了右邊的一道珠簾：「兩位請落座。」

唯見一張長桌偏窄，恰好適合兩人對坐。軟塌的坐墊鋪在硬質的木椅上，餐桌上沒有一絲灰塵。

池秋側過身，眯了眯眼：「這有扇窗嗎？」

「是的，先生。」 服務員回答。

要是在平時，她肯定要解釋一番：若您是在六月至九月過來此間包廂，從這裡望出去，可以觀賞到滿湖的蓮花盛開。

而礙於池秋是盲人，她並未提及，只問：「今日天晴有小風，兩位是要開著窗呢，還是關上？」

池秋已經在陸鳴的幫助下落座，他心情不錯，對著外頭的光亮笑著說：「開著吧。」

服務員應聲，門外又進來了兩個穿著淺色蓮花紋旗袍的服務員。一人端來了茶水，一人將兩本選單遞到了兩人面前。

池秋沒有多此一舉地翻動選單，他聽到陸鳴說：「我讓她把菜式都給你報一遍，你看看有什麼想吃的。」

池秋搖頭：「不用，有蔥油魚就好了。其餘的你點吧，你點的我都愛吃。」

陸鳴知道池秋不挑食。

他見池秋都這樣說了，便顧自翻閱選單。不出幾分鐘，把菜點好了。

三個服務員出去了兩個，一個候在身邊，算是這間包廂的負責員，隨時為兩人添茶倒水。陸鳴私下吃飯不喜歡有陌生人在旁，特意讓她出去了。

池秋這才問：「你剛才點菜點得很迅速，是經常來這裡嗎？」

「嗯。」 陸鳴品了一口茶，是清香的荷葉茶，「有時候約見客戶，會提前預約這邊的『牡丹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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