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躁,勉強開口:“我們分手了。”
我說的還算乾脆,說出來才覺得,要面對也沒有想象的那麼艱難。
林回那頭靜了靜,拍拍我的背,嘆息般的勸慰:“失戀就把自己搞成這樣,值得嗎?你才多大,會有很多機會找到更好的人,何必。”
我翻個身,“你還不是跟我一般大,一副長輩的語氣。”
他難得嚴肅,把一個信封交給我,說:“你不用再回舞蹈團了,這是結算的工資,實習期就幹了半個月,錢不多,白瑞給塞了點。”
我扭頭不解的看他,眼睛哭多了有些澀痛。
“謝桁住院了你知道麼?”
我搖頭,他說:“昨晚白瑞拍夜戲沒去成,他一人在那肚子上捱了一刀,估計是沒想要他命,臨走給他打了個120,現在還床上躺著沒醒呢。”
我心裡一震,咬著嘴巴里面的嫩肉,沉默著不吭聲。
林回若有所思的瞥我一眼,暗地裡心知肚明,“我跟白瑞透過氣兒,警察那兒他知會一聲,事兒就算翻篇了,謝桁家裡不會追究下去。你要還念著他,就跟他說,以後別這麼衝動。謝桁什麼背景我不是沒告訴你,謝桁是過分了,但他也不想想,他玩兒得過人家麼。”
別人的關心,我不能好賴不知,點頭跟他道謝,又欠他一個人情。
我挺不明白他這個人在想什麼,雖然是同學,可畢竟交情不深,見過幾面而已,次次我需要幫助,他都能挺身而出。
“工作也丟了,男朋友也沒了,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他問。
我沒想過。
林回看我這不成器的樣兒,坐下來說:“你別告訴我你就想在這窩著,韓昭,我總共見了你沒幾次,你幾乎每次都是一副頹敗的樣子。你好好想想你大學時什麼樣,再看看現在,再這樣下去你的下半生就廢了你知道嗎!”
即使清楚是好心,我還是聽不進他的說教,頭疼的要裂開,眼睛腫的厲害,碰一碰疼得半天不敢動。
林回不再逼我,把被角掖好,上面又加了個小毯子壓著。
林回的藥沒管用,我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覺,不但沒好反而燒得更厲害。他把我拉起來揹著我去醫院,路上折騰得我又想吐,到地兒剛把我放下來,我抓著他的胳膊嘔個不停。也吐不出什麼,就是難受。
林回半抱著我,沒一點嫌棄的意思,眼眸裡透出來的那股擔憂,讓我很想很想景焱。
醫院裡人多,肯定是沒有床位,過道里許多人都在輸液。
林回急得團團轉,連號都掛不上,我縮在角落裡看著他,前面還有很多人等著,情況比我們急的多得是。他抓抓頭髮,末了打了個電話,結束通話後抱著我直接繞到了他們醫院的職工宿舍。
我有點暈,抓著他問:“幹嘛去?”
“走個後門。”
我被他帶到宿舍裡,很快有醫生過來配了藥,掛上點滴之後睡了好長的一覺。
林回在旁邊默默地守著,等拔了針頭,我按著針眼,抬手被他看到手腕上那條長長的疤,皺起了眉頭。
他說:“等身體好了,過來給我當助理吧,雖然累了點,但絕對不會虧待你,你也不會再遇到謝桁那樣的事。”
我總覺得他對我太好,讓我有一種措手不及的慌亂,於是直接的拒絕,“我不會。”
“我可以教你。”他有些執著,“很簡單,幫我拿拿東西就成,還能到處玩兒,看很多美好的景色,或許,你會喜歡呢?”
“我不喜歡漂泊,我哪兒都不想去。”我沒底氣的小聲說。
林回一本正經,三分虔誠,“聖經都說了,人啊,年輕的時候,自己束著帶子,在你願意去的地方往來:但衰老之後,你必伸出手來,別人要把你束上,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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