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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所不願意去的地方。你就沒什麼理想嗎?世界這麼大,出去看看,說不定就會發現,你的煩惱根本不值得一提。”
他欣然一笑,很溫柔的幫我整整領子,說:“你好好考慮考慮,願意的話,我們後天回工作室拿裝置,我帶你一起,去找一個能讓你高興的地方。”
Chapter 23:生命是一襲華美的袍,上面爬滿了蚤子
林回說這話時,比說起聖經還要虔誠,就算他把你賣了,你也不會覺得他是個壞人。
我歪過頭,挺自嘲。不知道有沒有其他像我一樣的人,自己很奇怪,就覺得世界都是畸形的。
他說的的確很誘人,我嘗試著說服自己,我對世界的浮華見識的太少,所看到的只是萬千中的一角,跟著他出去走走,既能放鬆心情,也不至於我會爛在這個小角落裡。
我徐徐的點頭,儘量讓自己快一點逃出這場感情的餘震,適應以後都沒有他的生活。
掛了兩瓶水,林回把我送回家後便去團裡拿他的東西。聽他說謝桁一住院,團裡就亂了,謝桁家人本來就對他這個小團隊很厭惡,他的女朋友在醫院守著他,現在舞蹈團只有白瑞在撐。林回對白瑞不太理解,我也不懂他為什麼要對這個不愛他的人這麼堅持,只能用一個情字匆匆概括。
他走之後,我躊躇著給景焱打了個電話,想轉達林回的那些話。他當時沒接,到半夜才回過來,開口,氣若游絲,“怎麼了?”
他似乎很虛弱,可Alvis說過,他不會有事……
我收回到嘴邊的黏膩的關心,平靜的問:“你傷了謝桁?”
他說:“我下手有數,死不了,躺幾天就好了。他找你麻煩了?”
我下意識的搖了搖頭,而後想起來他不在我身邊看不到,說:“林回幫忙把事壓了下來,他家人沒有追究,警察也不會管。”
“嗯。”他輕聲應著。
白瑞是演員,他可以戴上面具在團長面前偽裝,讓人猜不透。但景焱明明不是,卻依舊可以作從容的姿態讓我難過。
尷尬的無話可說,透過手機訊號,無言的傳播著思念和煎熬。
我聽到他隱忍的呼吸,最終洩了口氣,“沒事的話早點休息,願意的話就回家吧,再有兩個月,也過年了。”
我苦悶的應好,又沒了動靜。
時鐘上的指標一點點跳著,我閉著眼睛,捨不得掛掉。景焱也在等我,不言語,不再見。
僵持到後來,這份靜謐被他那邊的敲門聲打破,我們更加來不及告別,只有嘟嘟的聲音懷緬著幾秒前默劇裡的故事。
遲疑了會,刪掉了曾視若珍寶的資訊,清空通話記錄,聯絡人裡沉沉喚過的名字,也勾選刪除。
我只能笑笑,到此結束吧,還是不要再聯絡比較好,一遍遍翻開的傷口,永遠都不會痊癒。
我跟著林回回到了那個載滿回憶的城市,他一路上都很興奮,告訴我工作室的地址,很奇怪的位置,幾乎在酒吧街的中段,是這片唯一的一家,直走到頭拐彎就能看到天歌亮閃閃的廣告牌。
林回工作的地方實際是一家攝影公館,進門後他帶我見了一箇中年男人,打過招呼之後對我介紹說:“這是陳叔,這兒的店長兼網路管理員。”
我點點頭,勾起個笑跟他握手,“我叫韓昭,對這行不太瞭解,還請您多多指教。”
陳叔用一種莫名的眼神盯了我一會,眼睛笑開了,忽然拍拍我問:“你是小林的那個……”
“叔!”林回喊了一聲,打斷了他還未說完的話,表現的特別心虛,咳嗽兩下說:“這是我新助理,我那天不是打電話跟你說了麼。”
“哦,對對對。”陳叔拍著腦門,“你說我也真是,這人老了啊,記性就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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