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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個可只是個虛職的空心大少,又怎能保證一定爭得過人呢?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其實嚴鴻只顧自個嘀咕,卻不知道一看他進來,現場有不少其他尋歡客就暗自叫苦了,這不是京師的小閻王麼?他大爺自打成親後,不是據說娘子管的緊,不讓他來這地方麼?
沒想到小閻王重出江湖了。這傢伙不但有好爺爺,好爸爸,家裡有錢,而且長得也帥。我們這點底細,哪裡能和他競爭啊!
就不知道嚴鴻是看上了哪一個?是那熟透了流蜜的雪豔?還是那個一朵鮮花未開的清兒?最好是這位爺口味重點,相中的是徐娘半老的劉氏,這樣我們就得救了。否則的話,今天可就難免遺憾。
那胡天佑卻是唯一的一個例外。他不但不擔心嚴鴻的到來,反而為此大喜。本來揣著的銀子沒多少,來這裡只是碰碰運氣,面對強敵如林,他完全沒有信心,自個真能有把握拿下一個。這下姐夫來了,真是找到了大靠山啊。
所以他是興奮無比,拉著嚴鴻邊向裡走邊說道:“姐夫,你也來這裡了啊。你看上了哪個?說來與小弟聽聽,我便不搶了。不管您看上誰,我肯定不敢和您爭的啦。”
嚴鴻被小舅子拽著,心裡暗自冷笑,和我爭?就你這德行?
胡天佑還在絮絮叨叨地表忠心:“姐夫您放心,打死我,這事我也不會告訴我姐。其實嘛,就算說了也沒事。男人是什麼?男人是天啊。還能讓個女人管著?別看是我姐,我可不向著她。我是姐夫這頭的。要是我姐還敢和你甩臉子,你就該怎麼辦怎麼辦,要打要罵,可著勁來!我爹那有我在,絕不敢和姐夫為難!”
這是什麼人啊?嚴鴻越看口沫橫飛的胡天佑越覺得彆扭。這他孃的吃裡爬外的二五仔啊,連姐姐都賣了。胡晚娘真是可憐,攤上這麼個老公,又攤上這麼個兄弟!
不過,現在這局勢不明,還是用得著這個二五仔,需要稍微籠絡一下。於是嚴鴻隨口問著:“兄弟,你說piáo這三個,得多少銀子?你身上錢夠麼?要不要姐夫借你點?”
胡天佑一聽這話,頓時笑的更歡了:“哎喲我的姐夫,您真是我親姐夫!都說到我心坎上了。您是不知道,我爹那人,他啊,看錢看的,比我這個親兒子可親多了。你說他都那歲數了,還要那麼多錢幹什麼?家業早晚也是我的,都給我就完了,非要管著。我這個啊,趁他不注意,偷了兩百兩銀子出來。原以為,這二百兩銀子piáo個姑娘,儘夠了啊!沒想到啊,到這才聽說,今天來的人有點多,劉奉鑾也有點招架不住。這價格,恐怕得見風長啊!”
嚴鴻冷笑一聲:“見風長,得長多少啊?”
胡天佑諂笑道:“那劉氏和雪豔還好說,畢竟都是婦人了,今天不行,改天就是了。可那莫清兒還是個雛呢,又是百戶的千金,大家都爭著給她梳攏,錢可就沒個數了。待會兒,大家隨便叫,誰價高,這清兒的頭一水就歸誰。我估摸著,怎麼也得有個三四百、五六百兩的吧。姐夫,您要是看不上這小丫頭片子呢,就借點錢給我,讓我去搏一搏。您要是看上了呢,小弟當然不敢跟您爭,您就替我把那豔娘弄過來,那劉奉鑾想必不敢不給您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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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裕王駕到(求收藏)
嚴鴻和胡天佑這郎舅兩人邊說邊走,各懷鬼胎。卻不知道此時坊司外,又來了一輛紫綃金頂四馬高車。車停後,繡金的車簾掀動,先下來的是一位老者,年約五十左右,體形富態,白面無鬚,頭戴**一統帽,身穿一件團花袍,看打扮倒像是個養尊處優的員外。但是從他那乾淨無須的下巴,那舉止間不經意的手勢,外加身上那股特殊的味道,京師之中經驗豐富的人物,都能看的出,這位是宮中的中官。
接著跳出來的,是一位頭戴英雄巾,身穿短打的壯碩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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