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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為保全兄長,將罪名一併應承下來……徐有亮才德兼備,少主原想將他收為己用,屬下辦事不力,還請責罰。”
“罷了。徐有亮一死,勢必讓那些與他同類的朝臣心寒,南淮少一些忠君愛國之士,對北陸有益無害。”慕容軒輕描淡寫的讓屬下長了教訓,頓了頓,問及北陸:“父王和大哥那邊有何動靜?”
“皇上已接到密報,雖得知少主安然無恙,也苦於關心則亂,催您早日返程。賢王表面與平常無異,但也不難看出被那具屍體所惑,因近來頻繁打聽您的去向,已經引起皇上的戒心。”
慕容軒唇邊挑起一抹譏諷的笑:“那就對了。桓宇,有些事並不需要操之過急,敵動我靜才能獲取良機。行了,你安排妥當後就去祈州與鄭伯匯合吧。”
鄭桓宇忙掏出厚厚一迭銀票遞上前:“少主若還有其他吩咐,只需循著暗號前去找人,官府那邊,由天義門長老打點,不會出太大差錯。”
“錦鈺錢莊?”慕容軒似是沒聽見他說話,饒有興味的翻看著銀票,每一張紙上,都有一個硃批的“程”字。
“是。”鄭桓宇忙答道:“南淮目前只有程家錦鈺錢莊的銀票能通兌十六州。”
慕容軒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程家的能耐他如何不知,若非跟蹤程懷瑜,他不至於栽得那麼慘,可是,如果沒有蘇州行,他也不可能認識那個小丫頭,人生便少了很多樂趣……
所以說,上天還是公平的。
鄭桓宇揣摩著少主變幻不定的神情,斟酌道:“少主內力急需調養,屬下認為不宜再長途跋涉,不如與屬下同行,也好照料……”
慕容軒擺擺手,制止了鄭桓宇重複過多次的提議。他望望遠處的萬家燈火,想到有人在等他,忽然覺得心情很好。
“你明天先行動身,”走出幾步,慕容軒又想起一樁事,轉身吩咐道:“帶句話給風凌二使,查清蕭劍俠的底細,另外,提醒諸位長老,太乙天罡陣法也該換換了。”
就在慕容軒往回趕的途中,沉璧遇上了麻煩。
起因是一個酒鬼走錯了地,闖進只剩沉璧的包廂,人都沒看清,不由分說的拖著就往外走。沉璧嚇得不輕,死抱著門框不放手,引來一群看熱鬧的。酒鬼下不了臺,當即砸下幾兩銀子要包沉璧。沉璧還來不及計較自己怎麼就值這點錢,老鴇就趕來了,賠笑拉開據稱是府尹侄兒的酒鬼,解釋說人家已經有主。那酒鬼不依不饒,拉著老鴇要抬價。老鴇只好又說人家是外帶的,壓根不是綺紅樓的貨,憑誰也做不了主。酒鬼更來勁了,嚷嚷著說只要是臨湘的貨,誰先包的都得靠邊站。
趁他們正鬧得不可開交,沉璧心裡的小算盤撥得山響,首先,酒鬼的叔叔如果真是臨湘府尹,那就萬萬不能驚動,所以寧可信其有。其次,尚未恢復武功的慕容軒也不是好惹的,萬一動起脾氣來又打不過酒鬼的手下,丟臉事小露餡事大。最後,看那酒鬼已經醉得不成樣,就算真被他帶進房也未必能幹什麼,不如先給來段催眠曲,拖延時間,讓他睡死拉倒。
於是,沉璧鬆開抱著門框的手,楚楚可憐的丟擲小女子原本賣藝不賣身的套話,提出先給酒鬼彈一曲。面子顧到了,酒鬼暫時安靜了。沉璧坐在琴臺前,隨便挑了首曲子信手而彈。酒鬼閉上眼搖頭晃腦的瞎哼哼,其他閒人陸續散了,沉璧給老鴇使了個眼色,老鴇會意,忙喚過自家姑娘替下了沉璧。
沉璧提起裙襬躡手躡腳的往門外溜,不料那酒鬼精明得很,反手抓住沉璧的胳膊按坐進自己懷裡,臭烘烘的大嘴直往沉璧臉上拱。
“小娘子,你家恩客怎麼還沒來,八成不要你了,賣什麼都是賣,賣誰也都一樣,就跟了爺吧……”
沉璧掙脫不開,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只得左躲右閃,眼見著油光光的大餅臉朝自己越湊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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