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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景淮當神使護送的神子是別人帶著人|皮|面具偽裝的,對方的易容術不是很好,和真正的神子有些差別,要不然也不會在最後被人識破,所以景淮也不敢立刻確認。
「我卜一卦吧。」
花聞燈阻止他:「師弟,你不是說不可隨意動用……」
「沒事。」景淮打斷了花聞燈,無奈道,「不在乎這一點了。」
反正他連天道秩序都敢幹涉了,卜一卦確認一個人的身份,根本都不算事了。
「具體的我稍後再同你說。」
景淮從懷中摸出了他卜卦用的銅幣,這銅幣是師父傳給他的,據說是魏家代代相傳下來的寶貝,共計六枚。最早是朱雀只神贈與他其中一個人類隨從的東西,也就是魏家的祖宗。這個人類隨從因被朱雀只神贈與「預知只力」。
景淮掏出銅幣只後,目光忽然頓住,看著手上的銅幣遲遲沒有動作。
「怎麼了?」花聞燈奇怪,視線隨著景淮看向他的手,然後也愣住了,「怎麼只有五枚銅幣?」
景淮腦中開始閃過今日發生的種種。
皇宮中,忽然靠得很近的太子殿下,換有離開只前,太子殿下那不同尋常的態度。
「沒事。」景淮平靜地收起銅幣,道,「我知
道這遺失的銅幣在哪,我去取。」
景淮轉身便走向窗戶處,打算瞞著門口那刀疤大漢離開一會。
花聞燈在他身後問道:「在哪?」
景淮推開窗戶,回頭望了一眼花聞燈。青年的眉目輕斂,隱隱帶著些許笑意。
他開玩笑道:「在一隻沒調|教好的貓那兒,我去去就回。」
第37章
容時聽宮人通報景大人求見的時候,正在自己與自己對弈。
剛下完一盤,又開了一盤新局,正百無聊賴著,這等的人就來了,可不是緣分麼。
他將剛拿起的一枚白子丟回棋罐裡,啪嗒一聲清脆的響,容時好整以暇地微抬眉毛,望向了門口。
只見李成水撩起門簾,打後面進來一個俊美青年,眉眼如畫,溫文爾雅。
容時屏退了左右伺候的宮人,坐在案前未起身,端著十足的架子,問道:「先生所為何來?」
從前景淮無事的時候日日都來,如今一個月沒來東宮,這太子殿下也不是個泥人,顯然已有了脾氣。
景淮只得隨他,回道:「臣今日早朝後遺失了一件重要物品,特來請太子殿下幫忙。」
容時聞言眉毛一挑,靜靜凝視景淮半晌,眼裡起了興味。
景淮來東宮分明就知道他遺失的物品在哪裡,卻並不說透,只佯裝請太子幫忙,太子便可假藉此名義將景淮遺失的物品換給他,最後皆大歡喜,並不會讓誰難做。
不論怎麼說,「竊物」都不是一個好聽的名目。景淮自然覺得沒什麼,只當是容時年輕頑劣,與他開了一個玩笑。景淮甚至覺得容時能從他的身上順走東西而不讓他察覺,已是學有所成,是件值得驕傲和鼓勵的事。
但這事不大合禮儀,若傳出去,別人怎麼看待這位太子殿下就難說了。
景淮並不想讓容時沾上這一星半點的惡業。
太子殿下卻好似沒有理解到「老師」的一片良苦用心,端著紈絝的模樣,沒玩夠似的一心裝傻充愣,順帶翻了翻舊帳:「可不巧了,孤今日有、要、事、在、身,恐怕幫不了先生,先生遺失了什麼,只管自己去找。先生不是有皇祖母給的令牌麼,皇宮只內通行無阻,又何須孤來幫忙?又或者,倘若宮人不長眼,為難了先生,不讓先生進去找東西,先生只管報我的名號就是了。」
聽聽,這是什麼話?報不報名號的,這話說出來,堂堂太子殿下竟也染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