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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這裡一定是古戰場。兵戈相碰,或許迸火;殘磚斷瓦,肯定染血。黃飛願意與明白的敵手廝殺於荒野,哪怕最後一絲呼息被西風颳斷。黃飛痛苦於這樣被暗藏的機關捕捉,可黃飛甚至都看不清捕捉工具的模樣。
黃飛坐在古長城的一隅,靜看夕陽西去。
殘霞一抹,似血樣對落日做最後的挽留。
風吹來,黃飛打了個寒戰。黃飛從上衣口袋取出一個扁玻璃瓶,那是尚未開封的&ldo;小二&rdo;。
&ldo;小二&rdo;,小瓶二鍋頭。它重二兩,入口冰涼,卻暴烈似火。
黃飛一小口一小口啜著。
黃飛注視過無數個黃昏,惟有今次最傷黃飛心。
肖家營的炊煙,陸陸續續升起。家家戶戶,都正在等待一頓熱乎乎的晚餐。
在黃飛故鄉的山村,黃飛的父母哥嫂不也正在炊煙中迎接夜晚的降臨麼?
黃飛可以憑著流淌同樣血液的聲響來感覺,黃飛的家人更希望停留在白天,那樣就能在勞作中暫時忘卻痛苦與悲傷。而寂靜的夜裡,他們將無可奈何地會陷入追憶與期待。
在這個山村,曾有過光榮‐‐那是10幾年前,這兒出了一個特種兵;
在這個山村,又有了恥辱‐‐那是在前幾天,這兒出了一個殺死女網友的在逃犯。
為了榮譽,家族的榮譽,一個老兵的榮譽,或者僅僅是一個男人的榮譽,黃飛今晚必須成功!
夕陽終於做了最後的告別。於是,群山黑鐵一樣伏在夜的懷裡。
黃飛等待。
黃飛看看錶,它告訴黃飛現在是夜6:30。
二層視窗直接跳下去,8秒鐘!
黑子一直在高聲叫喚。它以實際行動掩護了至少還要繼續等4個小時。
黃飛一動不動。彷彿入定。
在真正的行動前,必須保持體力。
而黃飛,已被逃亡的日子折磨得心力交瘁。
但一個人真正的力量不是來自他的軀體,而是來自他的精神。一個人要被戰勝,惟一的可能就是那顆心被摧毀或佔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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